,这他妈的都是被逼的?你们谁他娘的整天愿意跟死人打jiāo道?整天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浑身上下酸臭无比,到哪里都惹人厌啊?”
“你们他娘的知道整天对着尸体打jiāo道是多么恶心吗?”
“你们他娘的知道自己摸索着修炼却无人jiāo流有多难吗?”
“你们他娘的什么也不知道,就会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在这个世界上,你们让老子怎么办?啊?怎么办?谁能告诉我?”钱烈最后的几句话简直将声音提高了八十度都有了,明显的是在宣泄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还好周围是荒山野岭,否则吸引出来一些人,说不得钱烈真的要杀人灭口了。
钱烈说完之后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的道:“你们其实什么也不知道,真的,你们什么也不懂。”
看到钱烈疯疯癫癫的样子,简邢月却再也生不起一丝的恨意,修行的心酸折磨,只有试过了才知道,虽然对钱烈的修行方法感到很是有伤天和,但是修行之人,那一个不是逆天而行啊?所以简邢月轻叹两声:“天道不公!使吾辈如斯!”然后就开始继续闭上眼疗伤了,现在他已经可以动用了一些真元,不过在完好的钱烈面前,他倒是真的不敢使用。
突然,简邢月的眼眶里浮现出一抹震惊之色,钱烈很是好奇的盯着简邢月的眼睛看,忽然头皮一阵发麻,只见在简邢月的瞳孔里,方天谋拿着自己的匕首,狠狠地扎向自己的后背。钱烈虽然立马做出反应,低头躲避,但是却怎么可能躲得过去这蓄谋已久的刺杀,躺在地上,涩声问道:“方老果真是高人,行事高人一筹。”
方天谋自得一笑:“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行事自然不会那么幼稚。”
没有简邢月那样有丹yào压制,钱烈自然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慢慢的开始模糊,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问道:“方老,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您可否解答。”
“问吧问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我知道的都会给你说。”方天谋的语气温和无比,但是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像是挤出最后一点力气,钱烈问道:“我知道刚才刺中了方老,但是为什么方老你却没事?现在还能神采奕奕,精神饱满,如果不是确定刺中了你,我也不会大意失荆州,被你偷袭成功。”
方天谋憨厚的一笑,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一陕北老农:“憨娃儿,你难道忘记了,你匕首上面的dú,是谁帮你淬的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钱烈嘴里呢喃道,瞳孔却越来越涣散,在生命里的最后一刻,他脑海里浮现的最清楚的不是自己快意恩仇,不是自己儿子惨死,而是小时候,母亲站在木门外面,招呼着自己回去吃饭的情形,母亲原来已经有些淡忘的微笑,现在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可亲。
“娘,烈儿回来了。”钱烈轻声呼喊着,随后头一摆,断绝了呼吸。
方天谋可不管钱烈最后想些什么,此刻的他可是得意万分,就好像自己是一切的主宰一般,走到简邢月面前,嘿嘿一笑:“简道友,我劝你还是把抱朴道院的秘籍jiāo出来吧,我还可以给你留一个全尸,不然的话,嘿嘿,你也知道,修真界有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我方天谋在修真界的名声,尤其是在杭城这一块,相比简道友也是知道的。”
简邢月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灰白起来,方天谋还以为自己的恐吓起了作用,准备拉起简邢月起身,正在这时,异变发生了。
简邢月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唯一剩余的一点真元全部输入丹田之中,就像是链式反应一般,迅速的引起了丹田能量的bào发,在简邢月艰难地控制下,这些真元疏导进了他的那把三尺青锋之中,瞬间时刻,剑出鞘,杀气dàng,原来的剑身断裂开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