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干柴遇见烈火,反而是钱烈这家伙被敲诈的浑身上下就剩下一条遮裆裤,还签订了不少不平等条约后,才堪堪逃离了那个苦海。
“方老,你怎么来了?”钱烈赶紧上去恭敬地问好道。
“我刚才怎么听说有人要找我算账呢?”方天谋不yīn不阳的问道。
“怎么可能?”钱烈夸张地说道:“谁敢对方老这么不敬?老子收拾他。”
方天谋满意的点了点头,故意的扫视了一圈,像是才发现地上躺着的简邢月,一脸吃惊,故作惊讶的道:“面前的可是抱朴道院的简邢月zhēn rén?你这是怎么了?天黑走路摔倒了?”
摔你妹啊!不仅是简邢月,还有钱烈都在心里暗骂道,这家伙,别看人模人样、七老八十、一副长者风范,却是满肚子男盗女娼的主儿,当初什么风流书生的名号可是闻名四海啊,这不是明显的来摘桃子打秋风的吗?
钱烈撇了撇嘴,再涉及自身利益的时候,就不能任他胡说八道了,于是接口道:“方老好眼力,这家伙就是二十年前杀了我儿子的简邢月,今天我就是来找他报仇的。”
方天谋讶然:“你儿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钱烈混的时间长了,自然是说谎不带草稿的:“就在二十年前,我儿子马洪,被面前这个贼子杀害,要知道我儿子品行端淑,从来不惹是生非,绝对是居家相妻教子的最佳人选,高风亮节流传杭城整个地界,我估计简邢月是赤luǒluǒ的嫉妒了,趁机编排了个理由,将我的儿子杀害了,可怜我那天赋异禀的儿子啊。”
方天谋听得嘴皮子抽搐,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耻了,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比自己更无耻的人,说谎话脸不红气不喘的,简直把假的说成真的一样,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啊。
想到这里,方天谋看了看依旧一脸扮无辜的钱烈,一阵恶寒,马洪的名声,作为老一辈的方天谋自然知道差到了那里去了,那简直就是个畜生,还品行端淑?还相妻教子?还高风亮节?我呸!就他那怂样,还用的着简邢月嫉妒?你怎么不说你儿子是拿根面条上吊的?嫉妒他?我呸,这简直是瞎了简邢月的一对氪金狗眼!
不过方天谋人老成精,老谋深算,自然不会将这种事当众说出,嘿嘿一笑:“钱道友啊,道上的规矩,可是见一面分一半的哦,我也不多要,就他那身上的破烂东西,我就要六成吧。”
钱烈瞪大了眼睛看着方天谋,一脸的不可思议,就连我老钱都知道,六成比一半多,这您老人家也算是不多要啊?真够不要脸的!
不过没等他回话,方天谋就继续说道:“杭城临安城北,可就是天目山洞天了,里面的姜雨辰可是金丹初期的高手,听说简邢月和姜雨辰关系可是好得很啊,可以说是过命之jiāo,你说我要是去天目山吼上几嗓子,嘿嘿……”
卑鄙无耻下流!钱烈在心底暗骂道,不过脸上还不得不堆出笑容,金丹期的高手,现在他还惹不起,哭丧着脸看着方天谋:“方老,不是我不同意,只是六成实在是太多了。”
方天谋似乎也发觉到自己的提议太过分,眼珠子一转,对着钱烈说:“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的主意,你且附耳过来。”
钱烈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好像是为了有这么一个折中的方案而感到高兴,不过匕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到了手掌之中,只见钱烈兴高采烈,神神叨叨的走到方天谋面前,好像是走路不稳,跌跌撞撞的撞到了方天谋身上,趁机运足真元从下面往上捅去,感到一阵入ròu的声音,脸上立马表现出兴奋之意。
方天谋立马推开钱烈,就像是弹簧一般飞速的离开,一脸的不可置信,钱烈甚至能够看到,方天谋用手捂住胸膛上面的匕首,有些发黑的血在不停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