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相救,否则檀柘若是被杀,只剩下呼厨泉一人,则匈奴军离再次大败不远矣。
就在此二人对话之间,场内太史慈与檀柘又打过了十余回合,两人交锋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檀柘招招猛攻,太史慈见招拆招,檀柘略感体力不支,而太史慈则是面不改色。为了急于速胜,檀柘此时加快了速度,手中大刀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太史慈头部,被太史慈以一直刺逼回后,太史慈趁着檀柘此时招式用老,新招不继之时,长枪犹如黑蛇,直取檀柘下盘,檀柘右脚再也无法向下躲闪,只好上扬躲避,右腿的上扬导致了檀柘的重心不稳,却是躲过了太史慈的杀招。
只见太史慈得势不饶人,枪尖顺势往上斜刺,直取檀柘的喉结部位,檀柘惊慌不已,再次慌忙躲闪,太史慈再次舞动玄铁黑枪,犹如风雷雪崩,招招之间连接不断宛如浑然天成,羚羊挂角,枪尖顺势探出,只听到檀柘惨叫一声,随后用着他的左手捂住了耳朵,原来太史慈刺中了檀柘的左边耳环,迅速挑起,将檀柘的左耳挑飞,惨痛得直大叫;接着被太史慈用着枪身拍着左部肩膀,檀柘身形犹如断线的风筝被抛出一丈之远。
“王上,快快出阵,救回左骨都侯!”一直紧盯着战局的邢战看
到左骨都侯檀柘已经被太史慈重伤横扫跌落战马,赶紧大叫起来,同时也是提醒了场内准备追击檀柘的太史慈放慢了脚步,朝着匈奴阵中望来,太史慈看到了正在大声呼叫的邢战与即将催马出战的浑邪王呼厨泉,随即放弃了对已经倒地的檀柘的斩杀,而是调转马头,手中玄铁黑枪再次向前扬起,大声呐喊,“天龙军太史慈在此,谁敢前来一战?”太史慈身后的千八骑兵看到主将这么骁勇善战,全体将士高举手中的长枪,随着太史慈的呐喊,集体对着匈奴军中异口同声呐喊,“战、战、战!这般震天的呐喊声惊得对面三万匈奴大军直退数步方能停下。
惟有檀柘的亲卫不畏生死,趁着太史慈没有杀来,同时匈奴主将呼厨泉亦是催动胯下战马赛雪驹策出,杀向太史慈,以掩护正在奔向檀柘的亲卫,只见匈奴亲卫瞬间把檀柘扶上战马,一颠一簸的退回本阵。“太史将军真是好武艺,赛过了我大匈奴的好汉与勇士!不若投靠我大匈奴,在我浑邪王麾下,本王晋升你为大将军,财富、美女、地位任由将军挑选,如何?”呼厨泉经过方才一战,对太史慈的武艺有了充分了解,快马奔出主要是分散太史慈的注意力以便救出檀柘,同时竟然学起汉人,想在阵前招降敌将,看看能否把太史慈这员虎将纳入麾下,如果可以,五个突利虎都不如一个太史慈!
“哈、哈、哈”,只见太史慈大笑三声,然后长枪再次指向呼厨泉,大声质问道,“呼厨泉,我敬你是匈奴的王爷,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弱智!且不说我大汉天朝不嫌尔等匈奴蛮夷愚昧粗俗,割城封地,让尔等休养生息繁衍后代,尔等蛮夷却在我天朝国力衰退之时造反作乱,杀我百姓,辱我同胞,此等国恨家仇,身为堂堂大汉男儿,我等怎会答应投入尔等蛮夷之列吗?再者,尔等匈奴蛮夷数万之众匆匆前来,我天龙军军威在此,几场大仗已过,尔等大部被我军歼灭,尔等已到了穷途末路之时竟然还不知悔悟,竟敢大言潺潺,应该是尔等识相的,乖乖下马受降,届时到军帅座前,可保尔等不死!其三,经过这半旬的厮杀,我太史慈及其威龙团上下斩杀尔等士兵数万,战将数十人,此等仇恨,难道浑邪王能置之不理吗?最后,你若想我太史慈尔等投降匈奴蛮夷,你要问我身后的数千兄弟们答不答应?”
大声质问呼厨泉之后,随着太史慈长枪右手一扬,身后的千八威龙团将士再次响起,“战、战、战!杀、杀、杀!“漫天震耳的挑战声再次响彻云霄,此时天龙军的战意高涨到了极点,若是太史慈或毋丘兴一直冲杀的指令发出,身后的一千八百命威龙团将士估计就如下山猛虎般冲向了对面的三万匈奴大军之中,不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