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n jun08:00:00 cst 2015
转眼,江天晓爬那断壁已有三年功夫,离那断壁之顶也越发的近了。若儿这年也该有六岁了,不知那个小小的婴儿如今长成了何等模样。其实这三年间,江天晓曾无数次的想借助外力,无奈青芜对她的进境实在太过了解。江天晓跟了青芜六年如今已深知她的脾气,若是她偷奸耍滑,怕是这辈子都别指望着能接若儿下山了。她又深知青芜立下要求,实际也是为了督促自己练功。所以只得咬牙坚持。
如今已经十四岁的江天晓站在断壁之下,抬头看了看,光滑如镜高耸入云的断壁,深吸了口气,她有预感这两日便能上得到那峭壁之上。她等这一天,等的着实够久了。江天晓转头看向一旁给她护法的木华风,示意他自己这就要上去了。
木华风点了点头,抬头看向那断壁顶。江天晓看着木华风,忽然有些感慨,这小木头如今已有十六岁了,个子自去年开始蹭蹭的往上窜,如今已经高出了自己许多。小木头如今已经不是那干瘪的小孩,而是翩翩少年郎了,他身材欣长挺拔,面容清俊,再加上一把长剑不离身,撒到江湖上,不知会迷倒多少大姑娘小媳妇。魅力指数杠杠的。额,当然比起自己来还差了些。
不过江天晓奇怪的是,这些年师傅倒是常派木华风下山办事。只是不知是不是这小子太过冰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竟然未引得大姑娘小媳妇上山追随。简直太丢她江天晓的脸了。
江天晓又看那了一眼木华风,只觉这木头越长越像木头,小时候还能偶尔露出些许表情的他,近两年却难得见他笑了,比师父青芜还冰冷冻人,白瞎了那张脸。
山中无聊,江天晓每日除了练功睡觉爬山头,就只有靠逗弄小木头才不至于闷死。只是这家伙越发的难弄了。江天晓想到这,嘴角忽然翘起,然后深吸了口气纵跃而上。
江天晓在轻功上是极有天分的,如今这脚上的功夫都已隐隐超过了入门较早的师兄木华风,只是在别的方面她却笨得要命,尤其是剑术。那翩若惊鸿的姿态,她无论如何都舞不出。青芜每每考校她时都忍不住皱眉摇头。用青芜的话说,江天晓练剑那叫一不堪入目。江天晓却不甚在乎,打不过就跑,反正师傅又不指望她重振师门,她又不想当什么武林盟主。
江天晓想着脚下却不停,几个纵跃,借着峭壁上少见的几个凸起,江天晓一下窜到了峭壁的一半。她的身影在半空中,矫捷轻盈。她爬了这峭壁三年,哪能落脚,已是十分熟悉,她看准了下一个落脚处,踏了上去,却忽然身子一歪,人便从高空中直直的坠下。
木华风大惊,虽说他常常替江天晓护法,但近些年江天晓的轻功越发精进,已少有这么危险的情况。木华风心下大急,算好了江天晓的落点,三两个纵跃便接住了下落的她。
木华风接住江天晓之后,便急着唤她,江天晓却紧闭双目不声不响。木华风大急,腰身一扭,两人下落的速度陡然加快。木华风正在焦急,却忽听得怀中传来咯咯的笑声,一低头,却见江天晓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木华风眉头一皱,便知又受了小师弟的戏弄,正要出言教训。江天晓却不给他机会,当下用手一推木华风的胸膛,整个人便脱离了他的怀抱。江天晓腰身一扭,轻飘飘的落下了地上。
木华风则落在了另一边,只是他先是惊又是急,又是怒,又被江天晓推了一把。所以落下时便有些狼狈,脚步不稳,江天晓脚一抬便晃到了木华风身后。扶住了木华风的细腰,口中不正经道:“哎呦,师兄小心。若是摔着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木华风一把推开江天晓,站到一边,一张脸红了又红,也不知是气是怒。他恨恨的瞪了江天晓一眼,掉头就走。江天晓喊道:“师兄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