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最后问你们一遍,你们真的打算让我替你们出考题,判定输赢,愿意相信我”,女子静静望着眼前的刘天一伙和花作尘,倒是有些想起了自己还在煌夏上学的日子,那段美好时光,多少次自己也是这么一脸认真地替他们和她们做着铁面无私的评委,而不是深蓝的执行总裁。
“恩,这场比斗,我们同意由雅总替我们出考题,判定输赢,愿意相信她的任何决定,绝不反悔,否则有辱斯文,再不言出身”
“我同意,这场比斗,由雅总替我命题,判定输赢,愿意相信她的任何决定,绝不反悔,否则有辱斯文,再不言出身”
刘天一伙异口同声,理所当然真正如同走个过程式,非常直接回答,花作尘则是完全跟着刘天一伙的形式走,从几人的反应来看,很明显这应该是帝国高校某些文人雅士自行开创的一种礼仪和情调。
有些人言出必行,头顶光环,视之如最纯粹的誓言,有些人放荡不羁,百无禁忌,认为除了极少数人,其他都是附庸风雅,不管怎么样,如果做不到这点,评委没有权威,比斗自然也就无所谓输赢。
“我现在把命题写在了纸上,不过只有五个命题,除了谋略”,女子点了点头,转身拿着纸笔,正打算找个平坦的地方书写。
一旁的周福立马挪动略显庞大的身子,拍了拍自己平坦宽敞的后背,女子也不客气,直接把纸贴了上去,笔若惊鸿,同时瞥了一眼刘天一伙和花作尘茫然的表情,轻声道。
“你们没听过谋略双簧(又称谋略双环)吧”
“谋略双环”,刘天神情愕然,不自觉瞥了眼有些茫然的花作尘,下里巴人,乡野村夫。
果不其然,自己没听过的煌夏大学,一些天才级文人雅士的玩意,别人怎么可能听说过,向女子谦虚笑着开口请教,“这应该是煌夏大学的比斗方式吧,我们黄埔通常是双龙戏珠,转大风车,打车轮战。”
“环环相扣的环嘛”,花作尘微微皱眉望着女子,直接回答了自己连双簧还是双环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谋略双簧了。
不过花作尘皱眉,倒不是因为这一点,而是这种未知,带来的不可控感,因为女子的介入,早已经可以惨淡落幕的戏曲,还在用已经渐渐脱离了花作尘预想的剧情继续,或许戏台上的人,无论场上结局却注定了,早有另一出人生大戏,已经输了一半。
“是双环相扣的意思,不过很多时候这两个环需要你们唱出双簧把这两个环扣上,这两个双簧和双环,就是谋略的胜负,而谋略的胜负也就扣着你们这次六场比斗的胜负”,女子的身份注定了这场比斗不过是其偶然回忆时,有一些和任何人都无关的趣味小曲,不过这并不妨碍围观众人和刘天一伙想要把这变成一出大戏,《国风》小曲,任何小曲和百卷《国风》这种传世之作沾上了一星半点的关系,可以很轻松成为一出大戏。
“雅总,这个双环相扣,是指”,阴柔青年欲言又止,望着女子,和其手中五张写着除了谋略的其它命题。
大概也是真的有些不确定,而不是和之前一样吸引他人目光,吊人胃口,毕竟如果真的能选择,几乎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放弃百多位围观人的注意,而单单独求眼前惊艳女子的青睐。
阴柔青年,自动把和花作尘一起来的三位,从围观人群中排除在外,犹豫了一会,似乎是抱着既然开口了,自然要继续说清楚的意思继续开口。
“我们要先进行谋略的比斗,而且这应该和其它五场比斗有关,最后由其它五场比斗的胜负,来决定谋略的胜负,也就是说谋略比斗是一个环,五场比斗又是另一个环,我们先要把谋略比斗的环,扣上五场比斗的环,然后只有五场比斗的环有了输赢打开了,谋略比斗的环自然也打开了,并且输赢结果和五场比斗的输赢结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