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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我,从今以后,我绝不再叫你杂家”,刘天拍手大喊一声好,生怕花作尘后悔似的,音量盖过在场所有人。

    这种以人取乐的事情,平常一伙六个也没少干,也不算多么有情调,不过今天情况显然不一样,进入旷世空间适应排斥,今天一天不能活动,是真无聊透顶,更何况还有三位长这么大,几未见过的绝色美女,一直关注着自己。

    “公子说得对,你要是赢了我,我也绝不叫你杂家了”,矮胖子三十来岁,明显不同于其他五人,此刻一脸谄媚出声。

    望着兴奋起来的人群,张大嘴巴,随后就是哗众取宠夸张地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故技重施连拍三下,赚足了眼球才肯松口,“我说刚才三位美女怎么一点也不怕,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脏了漂亮的裙子,原来早就知道是杂家啊。”

    “哼哼,我最讨厌这样一声不吭的杂家了”,阴柔男子瞥了眼花作尘故意皱着眉头,扭过头朝着身边三个,比起说笑话,更喜欢看笑话的兄弟,生怕他们和周围观众,不知道自己又要用阴阳怪气的腔调,说出什么难听话来一样,手厌恶性地在面前空气中挥了挥,“什么时候咬上一口,比狗还疼。““花先生,你的意思”,周福习惯性地远远望了眼惊艳女子,等待刘天一伙玩够了,才红光满面地用脸颊两边大香肠一样的肥肉,堆出千篇一律的圆滑笑容,所有人都看出来c听出来了,花作尘已经应战了,周福自然也能明白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得问一声,清清楚楚弄明白,以免出错,不是嘛。

    “我同意了”,花作尘双眼冰冷,望着和啃着骨头的黄毛大狗一样,平静下来的刘天一伙,依然是吃饭喝水一样,平淡无奇的语气。

    虽然花作尘不得不承认,这二十七年来太过精彩的人生,让自己变得太过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甚至到了瞻前顾后的程度,所以依然还在担心,会不会因为一些小丑惹来许多的麻烦,毕竟今天这样的事情都能遇到,还有什么不可能的,更何况这个祖星,这个时代,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和有人放了个奇臭无比的屁一样大的事。

    花作尘悄悄瞥了眼不远处,那安静地如同阳光一缕一缕,从千米冰山上雕琢出的泛着晶莹微光,亘古不化的微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无论朋友还是敌人,他们说过自己有时真真正正像是个可怕到几乎没有情绪的人。

    这种鬼话,花作尘从来不愿意解释,对一个忧郁症患者并且偶尔会有人,加上天才两个字的自己来说,情绪无时无刻不冲击着自己,波澜壮阔,正如此刻,面对几个完全不值得自己浪费一丝一毫精力c小猫小狗一样的小丑,面对他们自吹自擂的大戏台子,面对所有这些一如当日李丰,在黑山寨所说会蹦会跳的人墙,花作尘双眼冰冷,很清楚自己真的太过任性了。

    花作尘有时觉得自己对林雪儿,这个十年来鲜少见面的妹妹,惟一的亲人,有些陌生,就和那本厚重两人来杭城坐列车时,出现在她手中的《狂人笔记》一样,不过更多时候,花作尘感觉林雪儿和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哪怕现在自己离开这里,花作尘也不可理喻地相信,不止自己不会觉得有丝毫窝囊,而且林雪儿肯定也不会觉得她哥有丝毫的窝囊,不过从黑山荒岭的长谈到杭城公园的说梦,再到半栋公寓c丑陋的深渊,丹阳大城,平凡书屋,再到如今的旷世空间,花作尘隐隐约约觉得林雪儿手中牵着的细长到让人有些害怕永远飞不回来的风筝线,似乎没丁点时间来多看窝囊一眼。

    “说说怎么个比法吧”,花作尘瞥了眼陪笑着,把自己个人资料表格从地上捡起来,已经把刘天一伙祖上八代问候了个遍的瘦弱青年。

    无论如何,自己也不会有什么类似幸福的感觉,不过事已至此,既然不可能和解,什么担心c不愿,还有什么可说的,听天由命吧,眼下,除了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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