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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起一根烟,慢慢的抽了起来:“原飞槐,你说我是不是不孝,他要走了,我居然不难过,只是觉的”

    原飞槐道:“只是觉的不真实,对吧?”

    陈谋嗯了一声,病重的人就躺在他的面前,可他居然觉的这就像是一个梦,下一秒陈老爷子就会从床上坐起来,叫他的名字,让他别再和原飞槐在一起。

    原飞槐道:“谋谋,没关系,有我在。”

    和陈谋对陈绵绵说的话一样,原飞槐对陈谋说的也是那三个字“有我在”,有结实的肩膀给你依靠。

    陈谋和原飞槐说他今天可能不回去了,原飞槐说没关系,他等他。

    陈谋这才挂了电话,再次走进了房间。

    陈绵绵和陈谋两人间的气氛十分的沉默,陈绵绵哭着哭着,突然吸了吸鼻子,然后道:“哥,我好像流鼻血了”

    陈谋看了一眼,这才急忙递了张纸过去,他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去吃辣了?”

    陈绵绵含糊道:“没啊,最近老是流鼻血。”

    陈谋扫了一眼陈绵绵的手臂,突然发现上面有许多的青紫,他道:“你的手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谁打你了?”

    陈绵绵道:“没人啊,也不疼。”

    陈谋瞬间皱起了眉头,他道:“我找个时间带你去医院检查按一下。”

    陈绵绵无精打采的哦了一声,显然没把这事情放心上。这段时间陈老爷子的状况其实一直不好,现在病情突然恶化,陈家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晚上的时候,陈谋和陈绵绵轮流去吃晚饭。

    陈谋刚坐上饭桌,往嘴里塞了口饭,就听到了陈绵绵凄厉的哭叫声,家里等待的医生鱼贯而入卧室。

    陈谋丢下饭碗快步上了三楼,他看见陈绵绵绝望的跪坐在卧室外,把头抵在墙壁上痛哭失声,鼻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整个人显得狼狈极了。

    陈谋急忙上前扶起了陈绵绵,待她坐在椅子上后,才进卧室里查看具体情况。

    医生见陈谋进来,摇了摇头——陈老爷子还是没能走过今天。

    陈谋握紧了拳头,他抿着唇看着床上的老人,只觉的周围都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接下来的几天,便是下葬仪式。

    陈致翔还是出现了,他整个人显得无比的憔悴,看向陈谋的眼神里也是一片漠然。

    陈绵绵不肯和陈致翔说话,在她看来,陈致翔没能来见父亲的最后一面,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完全不配当她的大哥。

    下葬的当天,陈绵绵哭昏了好几次,她哽咽着,啜泣着,像是挤干了身体里最后的水分。

    陈谋一直都很沉默,直到这些事情弄完后,他一个人疲惫的回了家,看到了坐在客厅里朝着他微笑的原飞槐。

    陈谋的心这才落了地,他道:“飞槐,我想你了。”

    原飞槐眯起眼睛笑:“我也想你了。”

    陈老爷子下葬之后,陈谋回家梳洗完毕,就又准备去陈家一趟。陈绵绵身上的一些症状让他觉的不安,所以他一刻也不想等了。

    原飞槐见他要出门,便问他去哪。

    陈谋说是带陈绵绵去医院一趟,原飞槐闻言轻叹了口气,然后说:“谋谋,你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陈谋点了点头转身出门。

    陈绵绵被陈谋揪到了医院,她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整天都待在家里萎靡不振。

    陈谋叫她多出去走走,她也不乐意动,和之前那个精灵古怪的女孩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三天后,陈谋在医院拿到了陈绵绵的化验单,他把化验单交到医生面前的时候,医生问了句,这是你什么人?

    陈谋说:“这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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