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这药的药性十分霸道,服下之后,三年可成一流高手,五年可成一代宗师,但弊端也十分明显。服用之人,身体会变得越来越虚弱,初期只是经常失眠,中期开始咳血,到第三次咳血时,开始逐渐丧失五感,当五感丧失之时,便是命落黄泉之时。”国师将丹药递给齐子籍,缓缓道。
齐子籍将丹药丢进嘴里,笑出八颗白牙:“这样的神丹妙药,怎么才献上来。”
国师无奈地摇摇头:“陛下齐王殿下临走时,特意交代我,不能将此药献于国主。”
齐子籍拍怕国师的肩膀:“行了行了,孤会告诉皇兄,是孤强迫你的。”
国师叹了口气,边往炼丹阁中走去,边说道:“老道自感修行不易,昨日祖师托梦,命老道远游西去,还望国主放行。”
厢房内安静片刻,说话声再度响起:“孤准了,还望国师珍重。”
“国主也请保重自身。”
夜风徐徐,远望弯月如钩,孤星暗淡。大殿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息。
齐子籍半夜醒来,也不点灯叫人,披起长袍,推开门,走出寝殿,靠在廊柱上,静静地看着院子里的三颗梨树。那是他特意让人去大音寺挖来的,树下埋着九岁时,和荣华皇姐c皇兄一起酿制的梨花酿。
虽然是夏季,但北疆的天气向来偏寒,没站半刻钟,齐子籍的手脚便冻得僵硬。
一道黑影乘着朦胧的月色,从屋檐翻落下来,跪地行礼。
“讲。”
暗卫低声道:“探子来报,齐王殿下三日前狩猎时遇袭,生死未卜。”
咔嚓——
齐子籍身形稍顿,转身返回寝殿,半空中飘来一句话。
“千影堂整装待发,明日随我去秦国祝寿。”
“是!”
借着淡淡的月光,暗卫看见廊柱上,显出五个深深地指印。夜风吹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寿宴上,远远看见齐子简,齐子籍有种异样的感觉,皇兄似乎有了变化,最明显的是,皇兄的视线,不再紧紧随着君长歌转。
更让他惊讶的在后面,皇兄竟然当众给君长歌没脸,三言两句就让君长歌冲撞太后,被赏了板子,这真的是他那个爱‘尹默’如狂的皇兄?
默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齐子籍,决定把这次来秦国的计划改动一下。如果皇兄真的能对君长歌忘情,这对他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就算皇兄不能忘情,他也必须得让他忘情。齐子籍暗自苦笑,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的毒已经发作了两次,再有一次齐国不能一日无主。
戴上面具,交代陈涟善后事宜,齐子籍朝秦国国君的寝宫飞去。月夜下,他悄无声息地躲开巡逻的侍卫,翻进暖阁内。
暖阁内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他望着那个满脸潮红,被秦国国君压在身下的君长歌,怒火从心底涌起,恨不得掏出长剑,将对方戳个对穿!
君长歌怎么敢!他怎么敢!
皇兄这样爱他,几乎为他付出了一切,他却这样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好不容易将怒火平息,一个计划在脑中渐渐成形,齐子籍不再隐藏自己的身形,朝床上赤|裸的两人走去。
秦帝柴临,秦国先帝第三子,生性多疑,好面子,自傲自大,不能容人。这样的人,一定不能容忍自己的尊严被人侮辱。
如果某一天,这个男人,被人压在身下肆意□□,并且被人看到的话,那么,他一定会使出雷霆手段,将知道此事的人立刻从世上抹杀。
黑夜里,男人痛苦的呻|吟和咒骂声,就如同催情剂般,让齐子籍血脉贲|张。很痛吧?他想,当年,他也是这样痛呢!
他要了男人一次又一次,直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