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肩膀,“恋爱中的人,就如同帝都六月的天,早上是晴天,下午是阴天。”
颜砚,性别男,爱好男,二十八岁,帝国最年轻的少将,第六军特种机甲部队总司令,身高,身体健康,人格健全,五官端正,无不良嗜好,新世纪帝国五好青年。
然而有一天,敌对营的政敌跟他告白了,于是第二天,他发生周围的人,都开始用一种被闪瞎了钛合金狗眼的表情,看他跟他的政敌。
更悲剧的是,他跟他的绯闻对象,在非划掉自愿的情况下,有了xx一一的关系。于是人生不能更美好了
答应了邵柏英好好想想,颜砚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起来,于是他睡觉时想,吃饭时想,训练时想,洗澡时想直等到知道了内情的安妮小姐,恨不得穿过屏幕,将他直接打包送去教堂时,才下定决心,找邵柏英谈谈。
是的,谈谈。虽说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但用以结婚为前提来恋爱作为座右铭的颜少将,显然不认为谈恋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除开家世政治等因素,邵柏英确实是一个合格的恋爱对象。长相满分,身材满分,虽然性格有点闷,气质有点冷,但能力出众,无桃色绯闻,人品优良,怎么看,也是结婚对象的不二人选。
当然,最最重要的是,颜砚对他不是没有感觉。
颜砚把谈话的地点安排在飞船顶层的观测室。一的原因是,顶层只有这一个房间,整个房间用反电磁反声波的材料制成,可以隔绝电磁声波探测器,以免两人的对方被那群咸的蛋疼的人偷听;二是观测室四周的墙壁可以透明化,站在观测室李,可以看见飞船所处的整个宇宙空间。
基于这两个原因,颜砚选择了把这个地方,当成谈话之地。
颜砚走进观测室的时候,邵柏英已经先到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邵柏英站在透明墙壁前,背对着门,正在瞭望远处的宇宙空间。黑漆漆的宇宙空间里,没有一丝光,全完的黑暗,给人一种空旷又紧密的矛盾感。
颜砚走进房间,在离邵柏英半步的地方,站定。邵柏英转过身,两人面对着面站着,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
黑暗中,邵柏英的声音很轻:“想好了?”
颜砚没有回答,他问他:“第一个世界里,你是白祁?”
“嗯。”
“第二个世界,你是符锦?”
“是。”
“第三个世界,你是柴情?”
“对。”
颜砚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不在一开始直接告诉我?”
黑暗里,邵柏英的声音带着点无法掩饰的涩味:“一开始就告诉你,你大概会离我远远地。”
颜砚愣然,确实,至少在他的人生计划中,他从未打算选择一个跟他同样身为政客的伴侣,更何况两人还不是同一个阵营。
工作时的颜少将冷静沉稳睿智,永远都是理智占据主位。在认识邵柏英的那一刻,对方的身上已经被他贴上了工作上的伙伴或对手的标签。他从潜意识里,就将两人进一步深交的可能掐断了。
“风吟雅会因为白祁的自作主张而生气;贺之靖会和符锦肆无忌惮的玩闹,齐子简会动作粗鲁的帮柴情擦掉脸上的血迹,而颜少将,永远只会客气而疏离的叫邵柏英一声邵先生。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一开始就告诉你。”
邵柏英的声音那么低沉,他的话,如同一根细细的针,扎在颜砚的心脏上,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却让他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语的苦涩。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
脑海中闪过白祁的脸符锦的脸柴情的脸,最后定格在邵柏英琥珀色的眸子上,他们都是他,他们也都不是他。
因风吟雅吐血而亡的是白祁,与颜砚一同死在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