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同心协力辅佐他才是,有什么事大可商量着。”
林南蔷c左映寒二人低头应了声“是”,一低头,一个是了然于胸的神色,一个却是忿忿不平。
昨日花轿迎门时,本就是林南蔷率先一步进了门,即便是拜天地,也是林南蔷抢先一步,可惜洞房花烛时,李善均到底选了如今看起来比较美貌的左映寒,林南蔷棋差一招,却在长公主这得到了补偿。
玉珺不动声色地低头想着,到底是姜是老的辣,小的不争气,总有老的为他抹平秤砣。
林南蔷左映寒二人接过长公主的龙凤镯子,应声退到一旁,长公主道:“你们先行回去收拾收拾,一会进宫谢恩,不许丢定国公府的脸面。善周c均哥儿先留下”
三人道了声是,起身告退,李善周回头望了玉珺一眼,微微点了头。
出了门,左映寒亲亲热热地上前问玉珺道:“大嫂,大哥当真为你在外头摆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么?我也好想去看看,那场面得多热闹啊!”
玉珺含笑道:“没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图个喜气”
“是没什么好看的!”林南蔷随口接到:“阳春白雪不愿意做,非要做什么下里巴人。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大咧咧地将婚宴摆在街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攀了高枝儿似得!”
“姐姐”左映寒见她两句话便撕破脸,着急要拉她走,玉珺好笑地回道:“这话说的,像是你没攀高枝似得。哦不对,定国公府这高枝儿你不惜得攀,你想攀进宫里,只可惜”
她故意停了话头,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眼里浮上鄙视,转身就要走。林南蔷气得直跳脚,被左映寒死死抱着才没冲上去,林南蔷推开左映寒,原本怒急想要骂她,话到嘴边心却冷了下来,眉头一皱,变成了和声细语,好言相劝:“好妹妹,姐姐我也给你提个醒。你别瞧着她如今得势就去讨好她,你当她是什么好货?还未嫁入定国公府时,就一手紧紧拽着李善周,一边百般纠缠咱们相公,得空了还不忘在外头招蜂引蝶!”
“这这倒真是没听说。”左映寒憨厚的嘿嘿一笑,转身要走。林南蔷见她不信,拉着她道:“我和她的关系大约你也有听说一二,当初她硬要回将军府,被爹娘拒绝后,她就一直怀恨在心,在外头百般诋毁我们的名声”
“姐姐。”左映寒实在听不下去,打断她道:“当初去北地,我也有随行。若我没记错,当初你与兰贵妃在牛头山上遇上狼群,还是大嫂与狼群周旋,才让你们有了一线生机。兰贵妃也说过,大嫂是你们的救命恩人我,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了!”
林南蔷没想到这样温婉的人说起话来却是毫不留情面,结结实实地打了她一个嘴巴子。见左映寒不上当,反而替玉珺说好话,她气得直跺脚。
那一厢宣慈长公主也是颇为惆怅,手抵着头歪在一边,太阳穴突突直跳,让她直头疼。屋子里虽然点着宁心香,可到底没让她静下心来。
两个儿子都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还是李善周率先开了口,道:“母亲若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和儿子们说说,儿子们也好分担一二。”
宣慈长公主叹了口长气,道:“原本你们将将成亲,这些事儿我也不该同你们说。只是这事关远哥儿,又牵着咱们定国公府的脸面”
“二哥出了什么事了?”方才来时,他们都在门外听了一二,只是事情前因后果却不大清楚。宣慈长公主愁着脸道:“昨夜,远哥儿带着那个那个青楼名妓,私奔了!”
“私私奔?”李善周和李善均皆是大吃一惊。想起李善远平日做事沉稳,没想到却为了一个青楼名妓破天荒做下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
李善周道:“昨天的婚宴上我还见着二弟,他是何时私何时走的?”
宣慈长公主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