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淼被石越的几名战士保护在房内,一会儿工夫石莽便气呼呼的走了进来,李淼心知定是走脱了那哨探,而且听声音还是个女的,所以他才如此生气,便笑了笑也不答话,只是等贺齐那边的消息。
很快的时间,贺齐和鹰也赶了回来,后面众人拖着个全身深绿色紧身衣的中年汉子,面部涂着青彩,紧闭双目c全身瘫软,应该是被制住了穴道,大腿处插着一只红羽的弩箭,其他地方到看不见外伤。
石莽见贺齐抓了活的俘虏回来,自己布置半天却毫无所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从来人手中将俘虏抢了过来,一脚踹开穴道,恶狠狠的道:“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偷窥我们的驻地?若是敢嘴硬,我打爆你的头颅!”
这人显然性格沉稳,醒过来后睁眼打量了下周围环境,顿了顿后,迎向石莽不耐烦的表情,有些虚弱的道:“壮士莫要动刑,我是海越族派出了的哨探,只为‘越帅赛’了解一下各族的情况,绝没有歹意,请诸位英雄饶命!”
石莽却暴喝一声的道:“果然是彭式派来的海越狗,今天便宰了你,为我们大赛的胜利祭旗!说着挥拳便打!”那人也不躲闪只是死命的呼喊,叫的如杀猪般难听。
贺齐在一边却不乐意了,一把将石莽拉开,阻止道:“石莽老哥你怎么回事,我们抓的俘虏,还没盘问你就要给三两拳给灭了口不成,说不定能问出明天比赛的重大线索也说不定!”
李淼微微笑道:“你们出去后,城里也闹了些事端,贺齐兄,这人是怎么抓住的?这么长时间应该跑出去很远了,是否有什么意外情况吗?”
贺齐又封了这哨探的穴道,探身道:“这人四级顶峰的修为,功力着实不弱,而且身法尤为高强,我和鹰都追赶不上,好在他对此地环境不熟,让我绕到前面用祝融丝偷袭,却仍被他逃脱,最后我在后面用弩箭射中了他的大腿才擒住了他!如此难缠绝对不是一般的哨探。”
李淼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此人深处敌营仍丝毫不乱,说的说词也像早就背好了一般。”随即回头问道:“石莽老兄你可能想到越族中是否有这样的人?这人年纪不轻,该有混出一些名头才对。”
石莽上前将他脸上擦干净后,仔细辨认了一番,摇头道:“我们山越诸族平时走动的不多,但我得到的海越高手资料中确实没有这么一个人,现在想起来,逃走的那个女子功力不下于我,海越族高手中确实也没有这样一个人。”
众人又是一阵各种猜测的讨论,李淼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我们便放饵钓大鱼!”说罢便分别附耳对贺齐c石莽和石飞等人交代了一番,众人纷纷点头应是。
李淼见安排停当微笑着道:“我先给他上点药,包扎好后就将他弄醒吧,这人对我们用很大处。我们还是要以和为贵,体现大族应有的风范才对。”
说着便从一旁取出了些药膏,心想自己今后需要配备一个药箱才行了,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口,确定没有伤到骨头后,便一下将弩箭由腿后抽了出去,弩箭是不能拔的,拔的话会扯烂更多的皮肉,伤上加伤。随即便将一些烂泥般的草药糊了上去,他的腿上现在相当于穿了一个洞,所以前后都需要涂抹,中间的血肉自己会慢慢生长起来。随后用布裹紧。中间又夹了几片蓝麻,最后打结。
包扎完毕后,贺齐再次给他解开了穴道,他睁眼后他有些不解的皱眉看了看大腿处,不明白为何给他治疗了伤口。狐疑的看着众人。
李淼嘿嘿笑着对他道:“朋友我们已经识破了你的身份,你根本不是海越的哨探!说吧,为什么要冒充海越族身份,挑拨我们两族的矛盾?你到底是谁?”
此人听李淼如此说,面上仍不改色,眼珠却一阵乱转,正要开口辩解,李淼却摇手阻止,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的对他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