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装的挺好看,五颜六色的糖纸很好看,“男的女的?”
“什么?”
“送糖果的。”
“当然是女的。”
“我还真怕你跟我说是男的。”
他很无语的叹了一声气,“你是在鄙视我的人格吗?不过就算是男的送了又怎么了?能说明什么?”
“不能,我只是随口问问。妈要我以后好好对你,这就是我好好对你的方式。”
他望着我很久,眼里想个几百个问题想要问我,“姐,你以前不是和妈c水火不容的吗?通常讲不到两句就开始吵了,怎么现在c感觉?很微妙。”
“这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吗?你该关心给你送糖果的女生,长得到底有多漂亮。”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别说话了,医院需要安静。”
“我知道,可我真的很想知道。那还跟我说你在医院呆了好几天了,一直陪着妈,倒是什么情况,你们不会还在医院吵架了吧?”
“齐瑾川,如果你觉得还困的话,我可以现在把肩膀借你。”
“我——,我不需要女生的肩膀!懦弱。”
我喜欢和小川这样吵着闹着,虽然有时候气氛有点不适合,但我们之间那种越吵感情越深的的感觉,时刻流动在每一平方的氧气里,然后活跃成一股暖流,飘到每个人的心里。
我想起那个小老头,想着也带小川去见那个小老头,就告诉他,“在医院的一个地方,有一个人很像外公,我带你去瞧一眼吧。”
“这样好吗?妈还在里面煎熬着。”
“那你站在这里妈还在在里面煎熬着啊,就一会,一会儿就回来。”小川没再抵抗就跟着我走了。
差不多到达小道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见小老头和他母亲的身影,我只能迟疑着走上前去;小川一直不耐烦的问我那个很像外公的人在哪?我只能推脱着说,“马上就好。”
差不多走到小道的尽头我都没发现任何人,还在慌乱中,迎面走来一对护士,一胖一瘦,我上前问她们,“请问,你们知道每天造成都会在这晨练的那个小老头吗?”
她俩彼此交互了眼神,异口同声的告诉我,“没有看见过,你再问问别人吧。”
“姐,那个人不会是你想象出来的吧?你是不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但我肯定不是,那么真实的小老头和老太太,绝对不止是幻觉。但我没办法解释我最近的际遇,我只能保证,我很正常。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小老头的母亲在那前一天就去世了,他便也没再来过。我很牵挂那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小老头,期望着以后还能再见他,听他给我讲为人的故事。
但后来想通了也就不那么在意是不是还能再见到他了,就像爸爸说的,每个遇到的人都能教会我们很多东西,以别人或多或少的阅历和人生经验,或是自己总结的,或是从书上启发来的c都是可以受教的;既然这样,我又何必贪心那个小老头的故事;或许我该更贪心,贪心遇见更多的人,和我说更多的故事。
母亲的手术正如我们所期望的那样很顺利,如此,爸爸才安心的送我回去学校;母亲醒来已经是傍晚,大家相继各自回去,我和小川就一直在床边守着,也算是累了一天,就眼巴巴得望着母亲紧闭的双眼快点张开,或许这样,还能美美的睡上一觉。
爸爸来换班的时候母亲刚醒,半倚着和我们说话;爸爸进来看见了很是激动,一直握着母亲的手久久都没放开;我们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姑姑来了,她也没顾得和我们寒暄几句便去看了母亲。
今晚爸爸守着妈妈,我和小川回去老宅c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