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怎么那么执拗,照你这样的活法,你就该一个人一间教室,一个人一个寝室——”
“如果可以的话。”
“你——!算了,换寝室的事,我会考虑一下。”
邵民强说会考虑一下,但这样的考虑终究只是考虑,他没能在这些方面帮到我,我也不会生硬的跑去他跟前去提这件事,他自然就当这件事过去了,可我在他眼里,依然是高姿态的活在这个班级,那个寝室。
那几个星期最难熬,我不和任何我不喜欢,或者不喜欢我的人交流,不说话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既然我不能随着心情呆在班上去假正经的学习,倒不如去图书馆闲着,有时候一呆就是一下午,任性的时候,课都没去上(当然都是副课);邵民强也不管我,想着可能是因为我利用这些副课去连大提琴了,多是自我安慰罢了;但时间长了,这样逃课的事是瞒不住他的,当他终于发现我不再班级也不再琴房的时候,他就真的不能再容忍了。
“这次,我必须要好好和你谈谈,你说你不上课去练琴就算了,现在不上课也不去练琴,你自己解释,你去哪了。”
我根本就不想说话,我一直觉得图书馆就像我对秘密基地,就像初中的时候,我要怎么拿出来同你分享。
“不说是吧,上次沈笠禹的事我还没公开问你,我以为你是个自知轻重的孩子,现在沈笠禹走了,你这样算是什么?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为情所困呢!”
“我怎么样和他没关系。”
“那你和我解释解释你自己这么反常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我哪知道?”
“老师,这位同学平常都死呆在图书馆里面看书的?”
“你哪个班的?你怎么知道?她告诉你的?”我和邵民强同时把眼光投过去,他就像个外星人一样出现在我们的身后,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我经常在图书馆碰见她在那看书。”
“看什么书?”这该是邵民强最关心的问题。
“文学历史方面的吧。”我不知道她是故意的撒的谎来帮我圆场子还是真的不知情就胡乱编了一段,但我还是会谢谢他替我解决了邵民强这个麻烦。
邵民强把笑意含在嘴里,脸上的肌肉默默的抽搐了两下;我就知道,只要说到文学历史,就算我逃了部分主课,他也不会多怪罪我的,就像殳仡,当有人踏进了自己的领域,其他的都是浮云。
但他毕竟也不是殳仡,没有那艺术家该有的执着,“看书虽然好,但是逃课还是不应该。以后要去看书,只能利用平时课后时间。”
想也是自己太过分,毕竟没有一个老师希望自己的课上没有学生的支持。我就应他的意,说“嗯,知道了。”
那个替我解围的小男生叫叶车河,和于昕一个班,但我好像从未见过他,感觉——一次都没有。
“我高二才来这里读,平时不是呆在教室就是图书馆,像你这样走路从来不张望的人,应该也很难发现我吧。”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要不然我现在要被请家长了。”
“我也是实话实说啊。”
“你知道我看的什么书?”
“我不知道你看的什么书,我只知道我看的事文学历史方面的,所以我也就这么说了,对你们那个班主任来说,我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你知道我们班主任喜欢这方面?”
“听我们语文老师说的,说那个邵老师在这方面的修养,就是擅长研究这些。”
“其实我看的都是小说,我对你们那些文化历史还真没那么多兴趣。”
“我大概猜到,现在会喜欢文学历史方面的人也不多,不过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