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在我联系的时候在一旁很严肃的告诉我这拉的不对c那拉的不好,当时我就快泄气了,更何况是现在这么没耐心的我,恐怕早就破罐子破摔掉脸走人吧;更何况,这是决定以后一生的路,学不好,大概也没什么人生可谈的了。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喜欢大提琴,喜欢音乐的人,也从来只是抱着“感觉”这样的词去偷听别人练琴,直到那个叫做洛清的女同学告诉我,或许你可以尝试一下,说不定你就爱上了,就像当初的我。
所以我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臆想在某个时刻一个人的时候去偷听大提琴的声音,而有时候,因为陶醉在自己幻想出来的世界里,我竟然也会忘了上晚自习的时候,常常迟到,常常被老师逮到座位上没有人。
高二的同桌叫凌妍,她常给我打晃子,不是拉肚在厕所,就好像是被某个老师叫去了;理由好像都很正当,邵民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下次看到我的时候冷不丁的说几句,“看你平时也不是个会干坏事的同学,但就算是自习课,也不能松懈。”
“嗯,知道了。”
“不是知道了,要做到。”
凌妍本不是个爱撒谎的姑娘,但她也是不知我去哪了才会这样说,毕竟,这也是常有的事,她自己也经历过,所以也能糊弄过去。
倒是沈笠禹,每次迟到或是什么,他都会让你一五一十的交代,我也不是个喜欢透露行踪的人,也不喜欢被人管着,就会用凌妍的话回过去,可即使是这样也摆脱不了他的下一个问题,“身体哪不舒服了”?“老师怎么又找你了”?
很多很多,几乎是全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这些我不知道也不想回答的问题,我会觉得,我好想一下子消失在他面前,从此消失再不见。
可我还是回答了,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沈笠禹也是单纯,每次都信,再不过多叮嘱我几句,像极了家长的口吻。
我从不在他面前表现我的反感,因为以前商音告诉过我,他是因为太在乎你才会面面俱到的关心,至于你能不能在他的关心下喘口气来安慰自己,他是这个世上最无辜的人,是你自己的本事。
我争取做这个有本事的人,所以我一次一次的上演一样的剧本,他也很配合的一次次的演好自己的角色,练好自己的对白。
“同学,你等一下。”这是洛清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她从我的身后跑来,气喘吁吁的跑到我面前,“你很喜欢大提琴吗?”
我不明所以,就很难回答这样我没有答案的问题。
“你应该很喜欢吧,我观察你很久了,如果你不喜欢,你也不会常常来这个班,来听我练琴吧。”
“我——”
“我知道,我当初也是像你这样,要下定好决心才敢对别人说‘我要学大提琴’,如果你真的喜欢,你可以和我一起学,反正这个学校目前就我一个学大提琴的,我高三,也快考试了,如果殳老师手下没有要学大提琴的学生,他呆在这也没什么意思吧。”
“你高三啦?我才高二,真的,可以学吗?”
“可以的,我差不多也是高二入手的,只要乐感好,也不是很难,你之前接触过吗?”
“以前,初中的时候学过几节课。”
“那更好啊,你这样还算有基础,老师肯定会更用心教你的。”
“但是我选的是文科,我学政治历史,班主任说,也就定了吧。”
“哪是,只要没到高三,就不会这么早就决定的。”
我就是在这样的鼓励下开始的我c崭新的人生。
荏苒光阴,缓缓而过,我和洛清约好星期六的早晨去大提琴教室练琴;那天很多同学都会了家,没回家的同学几乎都在床上躺着,比如说于昕,我出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