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找了他几次希望他能选择留在美术班。
我问他:“你怎么那么傻。”
他笑着告诉我:“因为我说过要和你学一样的知识,过一样的生活。这样我还可以照顾你。”
但我知道,他更是不想逆了他父母的意,让家里人不开心。
其实我多想告诉他:你应该去争取自己的人生,父母再重要,也只能左右你的生活,不能左右你的前程,你该为了上天赐予你的天赋努力一次。
这些话我一直藏在心里没对他说,只是暗暗的鼓励他,天生我材必有用。后来再想到这些,我一点都不追悔没对他说这些话,因为后来的我会明白,会懂得,父母这一生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好,而“望子成龙”这句千古名言只是想为你好的借口。
新宿舍又回归到八个人的生活,刚开始还不能适应没有一个空处放置闲杂的东西,时间久了,又觉得不需要,自己也实在没有那么多闲杂的东西被放置。人大概就是这么矛盾,总觉得自己的少了什么,一味的增加去补充,到头来才知道其实都是身外之物,最重要的,还是回去当初的天性。
我和于昕虽然不在一个班,但还是被分到了一个宿舍,这次,我睡下铺,她睡上铺;因为是旧识,关系本来就要好,两个呆在这样还算陌生的环境里除了彼此打趣,都显得异常安静。
原来的七个人隔的太远很难见到,于昕也算是摊上我了,经常插足在我和沈笠禹之间,而我和沈笠禹,从不介意这件事,人多反而热闹,我平时又是那么不爱说话的人,这样我处于安静的时候,他们倒是有很多的话题,比如说讨论今天上课的老师穿衣服的品味,有谁今天出了什么糗让大家笑话,再不过就是讨论今天的作业,上课的内容,两个班的老师之间有什么差距。
高二的班主任还是邵民强,这是唯一值得高兴的事,但这也不好,因为我发现他好像知道了我和沈笠禹之间的关系,有时候我还挺害怕他会真的知道了什么,然后报告给双方的家长,那可真是天灾,也算得上咎由自取了吧。
有时候晚上做梦也会梦见我和沈笠禹在一起的时候被邵民强抓个正着,然后就出现了双方的父母,我是不知道沈笠禹的父母是怎么教训他的,反正我是很清楚的记得我被母亲用绳子捆着倒挂在房梁上。
连续几晚做了相似的梦后,我更加紧张,还和沈笠禹说了这事,他也害怕这件事被家里人知道,就和我商量着以后在班级里尽量少说话c少接触;我说:“好。”
其实班里的同学都知道,刚开始大家都胡乱猜测不肯定只是因为我们之间横着一个于昕,后来熟了之后大家就会口无遮拦的问起,我们当然也不好否认彼此的关系,只能若无其事脸淡定的说:
“是。”
韶华如春的我们,那时除了班主任也不会顾忌任何老师,上课的时候,大家有意无意间就袒露了我们的关系,有人应声附和,有人装作咳嗽,老师应该都心知肚明了吧,刚开始只是诧异的站在讲台上,用那看惯世事的双眼扫过故事中的主角,也不说什么就若无其事的继续上着课;时间久了,虽然新鲜劲过了,但无趣的高中生活还是能激起这样唯一有色彩的桥段供大家在课堂上打趣,老师也不为难,也不诧异,就是平静的微笑,再接着接下来的题目讲解。
十月份之后天气转凉,人心却热了起来,一时间谣言四起,很多人都被卷入这场“风尘”之中。班里的男生不多,美女倒是遍地开花,一个多月的时候也够彼此了解,所以“暧昧”这样的词,这样的情景每天都在教室里或者室外上演着。
邵民强不是瞎子,他不仅不瞎,他还明目的很;也不仅是明目,他也精于处理这样的问题。
某个晚自习,他把我叫去了走廊,刚开始问了学习上的问题,我倒不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