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那样每天看书作业到深夜,从不与人多交涉什么,每天除了在教室埋头苦干就是在食堂吃饭,吃饭的时候还不忘了背点单词。对于这样的学生,我们向来是敬而远之,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宿舍里葛晓那样的,成日里疯疯癫癫的和男生在一起打闹,若不是这一身的皮囊,我们当真以为她是个汉子,她不像商音那样虽然性子直说话豪爽,但也有女孩子的天赋,谈吐间都不失大家风范。可能也正是因为葛晓放浪不羁的性格,才让她在整个学校都活得顺风顺水,潇洒淋漓,朋友兄弟遍洒“神州”。
宿舍里有个叫于昕的姑娘倒是挺和我意,她是我见过最单纯的女孩子,她不是何蓝蓝那样的“傻”,更不是卫沙沙那样的“精明”,她就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的让人欢喜,该作业的时候就作业,该看书的时候就看书,该发脾气的时候就发脾气,该撒娇的时候就撒娇。她相貌平平,肤色属于健康型的,虽然来自乡下,但从来都不会和城里的姑娘攀比什么。
所以在何蓝蓝之后,她就是我的形影不离。
高中的课本对我来说就先图书馆里的杂书,好像每本都是有用的,但一一翻下来,就觉得没一本是事自己想要的,除了数学是新知识,需要好好做题才能掌握,其他的科目,感觉都是在重复之前的知识,只是更复杂了一点而已:单词更新了需要再背诵,历史事件更详细了需要背诵,地理的知识范围更广了需要背诵,什么物理生物化学的,除了在研究实验就是研究公式,最重要的是政治,我觉得每一条被总结出来的法文都可以去论证自己要表达的观点。
想到这些头疼的科目我就犯难,虽然从来不在嘴上说什么,担心里面每时每刻都犯嘀咕。
于昕常问我:“顾井桐,你干嘛整天没事都皱着个眉头,都不笑,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算了吧,让顾井桐说话给你笑c倒不如去听林书宜给你讲古文。”
“嗯,或者直接让方晋给你讲笑话,是吧?”
“我又什么时候讲笑话了,还是去听林书宜讲古文吧。”方晋虽然不是爱学习型的,但她最喜欢听林书宜讲古代的故事给她听,重复多少遍都不厌烦;而林书宜也乐意给她讲,所以我们常常取笑林书宜都成了方晋的说书先生了,还常常闹着让方晋给林书宜工资;当然方晋也大方,虽然不发工资,但是只要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林书宜,林书宜在她心里就是神一样的人物。
“林书宜,你嫁给方晋得了,我看着名字,相貌个头比例什么的都挺合适的。”商音一个人说出了我们所有人的心思。
“什么啊!人家好歹也是个女儿身好不好。”方晋也是难为情,但再难为情她还是会系着林书宜的胳膊做出腼腆的模样。
“哎,我要是你,我就去变性,这样才能表忠心。”
“不要,我还是好好的当个女孩子比较好。”方晋还是很诚心的想做个女孩子的,她听了这句就赶忙松开林书宜然后爬上自己的床不再说话。
类似这样的对话每天都会在宿舍上演,只是被取笑的对象不一样罢了。我也常被拿来取笑,她们笑我最多的就是夜里说梦话,几乎每晚都要说上几句:“不要,不要走。”有时候就被自己吓醒了。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这样每日重复着的噩梦,会让自己惊醒,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是漆黑一片的,如果睡得早,还能看见秦雪的台灯还亮着,而她也会适宜的问一句:
“你又做噩梦啦?”
“嗯。你怎么还不睡?”
“我也没睡呢。”这句话是我下铺的商音说的。
我把头伸下去看她,她也不理会我,还在玩着手机;我们大家都知道,她每晚的熬夜是在和她的男朋友聊天。
商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