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和我爸去了你家,没想到你已经搬走了,还以为能见着你呢?”
我就是很不明白她怎么就知道那是我家了,怎么就好像很熟似的以为能见着我,所以我也没说话,就是皱着眉头看着她。
“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谷迪集团的千金,齐家的大小姐,可以你为什么到现在还姓顾啊?你不是该姓齐吗?齐c桐,也蛮好听的啊!”
“我现在叫顾井桐。”
“哦,我听说了,上次听你家那个老管家说的。”
“哎,你们家现在怎么样了,上次听说谷迪被一个小公司挖墙脚了,说你们的研发出来的新布上面的图案是仿冒抄袭的,是不是真的啊?”
“什么仿冒抄袭啊?我从没听说过。”
“你们家人从来不跟你说关于谷迪的事吗?按理说,你是大小姐,就算将来不是继承人,但也肯定担当大任啊?”
这些从她口里说出的话听来本是很不舒服的,但细想也是有理,既然齐家承认了我大小姐的身份,那为什么没有让我像小川那样从小就学习商业之道将来好为齐家人分担什么。还是,大小姐的称呼向来都只是个噱头,我也只是带着齐家血液的外人,我c从来都不重要,对任何人。
“中考志愿报了吗?”
“嗯。”
“听说,你现在的成绩,不如以前了啊?你——”
“成绩是不如以前,但至少也凭自己实力考上了高中,至于我以后怎么发展,是我自己的事情。”
“脾气见长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实在不是个喜欢饶舌的人,既然她乐宁有意挑衅我不招待见的过去,我又何苦还傻傻的站在那任她搬弄。
至于以前的我,我自然也不愿意提;曾经少年无味,被人欺了只是忍让,就像小时候外公教导的那样: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可能时间久了就不觉得是自己一眛的平易近人,可能时间久了,这样所谓的平易近人就成了自己软弱的借口;我们常常把这样的性格称为——懦弱c无能。
而我,不愿成为这样的人,在别人的心里,更在自己的心里。
生来就不是个明朗的孩子大概这一世也没法摆脱自己不堪的过往,所以即使我现在怎样的逞能去做一个不软弱的人,我都忘不了以前被人欺负的样子,而每次,这些画面无端的在脑海里面上演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大喊一声自己的名字,我会告诉自己:
“顾井桐!你够了!”
“乡下来的,穿什么都摆脱不了那股泥土味。”
“乐宁!你凭什么这么说顾桐,乡下来的怎么了,乡下人淳朴实在,既然人家能读得起我们学校,就说明人家很优秀。”
“优秀?真没看出来。卫沙沙,你不也挺优秀的吗?你也乡下来的吧。”
“难道你就一定是城里人吗?别仗着你家有钱就欺负人。”
“有本事c你家也有钱啊。”
“你——”
“沙沙,别跟她说了,我们出去吧。”
“顾桐,你就太好说话了。”
“没事,我根本不在乎她们这么说。反正她们这样说也伤不到我。”
“好吧,既然你这么大方,我就不替你委屈了。下次离她们远点。”
“嗯,知道。”
这些我曾经习以为常的对话,常常在现实中,在我的脑海里,或者是在梦里出现,而每次,替我解围或者帮我打退这些恶人的,都是卫沙沙。
其实如果夏明不告诉我卫沙沙的为人,如果卫沙沙不在顾谨生面前说我的是非,如果顾谨生不对卫沙沙那么好,如果卫沙沙还像以前那么袒护我,如果卫沙沙没能这么快的就暴露自己的本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