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杀人灭口,就故意制造了那场交通意外,琴姨精神严重受创,几乎三个月没有开口说话。”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好久,杜远哑声道:“对不起。”
杜宴枫长吁一口气,吐出一个大大的眼圈,说句实话,这个事,放在他们父子之间那么长时间了,尤其是杜远,对儿子隐瞒真相,心情一定很压抑,现在说开了,心里宽敞了很多。
“我没有怪你,您是为我好,不想我活在仇恨里。”
“不过,你还是知道了。”这句话杜远说的很轻,更像是喃喃自语,不知道杜宴枫听清楚了没有。
杜宴枫掐灭烟头,想了一会儿,道:“佑已经知道了蓝蓝的事情,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做吧?留蓝蓝一个人在家里我实在不放心,爸,爷爷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好了,现在只需要一些简单的治疗,您看这些能不能回去完成?有你们在,佑可能会收敛些,我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蓝蓝的。”
杜远沉吟片刻点头,“这个我要问一下医生。”
“那爷爷他?”
“老爷若是知道能回去,肯定是最高兴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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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醒来的时候,身体疼痛湿濡,摇了摇,头还一阵阵的眩晕,全身的酸疼就更不用说,连嗓子眼也因为昨晚的哭求沙哑了,这会干得要冒火。
陆承佑还在睡,手臂和腿还圈着他,左耳边有均匀的呼吸声,她扭头看他,这样近距离的看他,才发现他的额角竟然有汗渍,眉头皱得很紧,明显一副陷入噩梦的模样。
何蔚蓝是气他的,可是看他这个样子,担心还是占了上风,她抓着他的手臂,使劲的晃着,喊着。
“佑,醒醒,你做恶梦了,醒醒。”
陆承佑的汗已经成股的流下来,眉头皱得也越来越近,嘴里喊着,“不,不要!”
几乎是潜意识的想抓住什么,手上一使劲,何蔚蓝被她紧紧的勒紧怀里,同一时间,他的眸子睁开,里面有着复杂激烈的情绪,却凌厉得甚是吓人。
她愣住,全身僵住,而他则像是在确定她是否完好无缺一般,胡乱的摸着她。
她身子疼得厉害,昨晚上他就像是要碾碎她一般,不顾她的哀求,尽情的逞凶。现在无论如何是不能再由他了。
她抓住他的手我,问:“不要,哥,你刚刚做了噩梦,现在好点儿了吗?”她试图通过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陆承佑顿住,然后抬起头,看她,突然,双手捧着她的脸,道:“说,你不会离开我,死也不会。”
何蔚蓝被他弄得莫名其妙的,他甚至都不让她出房门,她还能怎么离开他,飞天遁地?
她拿眼瞅他,他颤抖的手,他紧张害怕的神色,不吭声,陆承佑的耐心这会极差,手霍地掐住她的脖子。
“说。”
何蔚蓝实在受不了她的反复无常,可是为了活命,她还是乖乖点头。
“不离开,不离开,死都不离开。。。唔。。。不。。。”
她的话完,他的吻就砸下来,粗暴得近似啃啮,何蔚蓝疼得叫出来,想哭死命挣扎,可是他就像是浸在噩梦里,甚至尚未清醒,不管不顾的在她身体里乱闯乱撞,他狠狠的沉入,没有半分温柔,丝毫爱意,全然一股兽性的掠夺。
何蔚蓝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的时候,一股滚烫的热流窜进了她的湿润的花地,身体疼得近似麻木,可是那温度又那么热,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心都卷缩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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