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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宴枫知道他是劝不住陆承佑,所以坐了下午三点的飞机飞往了美国。
既然爷爷已经没什么大碍,或许,应该接爷爷回家了。
晚上十点的时候,抵达美国纽约,来得很突然,几乎连声招呼都没有打,杜远自是很惊奇,也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公司里有什么事?”
杜远看了眼上正熟睡的陆老爷子,将儿子拉到拐角处,问。
杜宴枫心想无论是如何是不能瞒了,但是真说出来,还是有些困难,要知道这事,他也瞒着他老爹的啊!
“你倒是说啊,你想急死我啊!”
杜宴枫一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模样,看着杜远,一脸肃穆,杜远被儿子着太过严肃的脸色,也惊住了,竖起了两耳朵仔细听。
“佑已经知道你们千方百计隐瞒的事情了。”
他这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一句话,唬得杜远一愣,差一点就给儿子个脑瓜崩。
“你说什么呢?我们能隐瞒佑什么,不会是佑让你进公司,你不愿意,跑到这里来告小状的吧?”
杜宴枫在心里感慨一声,看来他这个儿子想在自己爹心目中树立好形象,这辈子是被指望了。
他不回答,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个文件,递给杜远。
“这个。”
杜远狐疑的接过来,翻开一看,脸色立即大变,随即抬起手,指着他,颤抖着。
“你,你从哪里弄到的?”
“一次不小心,在爷爷的书房看到的,就复印了一份。”
杜宴枫也不回避,实话实说。
杜远很生气,但事已至此,生气也于事无补。
“爸,我知道这份文件是真的。你们是怎么想到要调查的?”
杜远的肩膀垂下去,瞬间像是老了几岁,他沉重的叹息一声,道:“以为可以就这样瞒着呢,真是天算不如人算!”
“爸。”
“进来说。”
房间与陆老爷子的房间相邻,墙上镶嵌了一块玻璃,应该是方便照看病人用的,此刻,杜远就站在玻璃前,看着临间的陆老爷子。
“老爷起初认为蓝蓝只是敏之的孩子,直到一天,老爷发现小姐脖子里的吊坠。”
“那个她妈妈留给她的吊坠项链?”
杜宴枫记得蓝蓝曾经献宝似的拿出来让她看,不过奇怪的是,很少见她带,想来和某人有关。
杜远轻嗯了一声,“那个吊坠我见过,二十多年前我就见过了,也是第一次见到孔道贤的时候见到的。我清楚的记得那天,他还很年轻,脸上还带着青涩的痞痞的笑,站在老爷面前,不畏不惧。他说他想效忠老爷,效忠青帮,老爷就问他,我凭什么相信你,他迟疑了很久,应该是在做思想斗争,然后从脖子里拿下了一个吊饰,说,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专门请人打造了,世上独一无二,也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这个吊饰自带在他身上就没有离开过,他甚至为了这个吊饰,还差点丢了性命。他身子很瘦弱,但是他的神情很坚定,在场的每个人都可以感受到他对那个吊饰的感情。我离他近,所以还能将他时不时瞥向吊饰的眼光看得很清楚,那种神情就像是很怕老爷真的会拿走他的吊饰一般。所以那时候我就认为,除非他死,否则他是不会让吊饰离开身的。”
“老爷和我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所以当看到那个吊饰出现在蓝蓝的身上时,老爷当时的震惊程度可想而知,和我说的时候,我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