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致命的一击,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杜宴枫赞同的点头,“当我查处真相的时候,说句实话真的吓了一跳。”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又想起来调查的?”陆承佑有些不解。
“前些日子,小德来找过我。”
“那个酒保,”陆承佑若有所思的点一点头,“对祁雨露很死忠的一个男人。”
杜宴枫却扼腕:“如果祁雨露知道,她的死是这个对他死忠而她又深信不疑的男人直接造成的,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祁总一直深信自己的女儿是自杀,如果他知道真相,以他现在的身体,恐怕会经受不住打击,一命呜呼的。”
陆承佑慢慢的说着,声音冷冷的,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眸光里寒光毕现。
杜宴枫拿起文件,随意的翻着,也是带着冷笑玩味的口吻。
“祁家两兄弟现在为了遗产斗得难分难舍,祁绍荣表面上对我们客气,无非也是想着利用我们,谁知道他背地里又玩什么阴招。祁绍商如今又摊上了孔道贤,声势正旺。俩兄弟都不是吃素的,之前我还在想要要对付他们二人,必定要费好大一份力,现在好了,只需这个,”杜宴枫扬了扬手里的文件,“一切都好办了。”
陆承佑笑笑,朝他洋洋酒杯。
“那个小德在哪里?”
“我已经把他送出国了,今天下午两点的飞机,这会儿估计应该在飞机上睡觉的吧!”
陆承佑点点头,“当初负责这个案子的人是谁?我想请他喝杯茶。”
“他现在在外地,不过我已经帮你约了。”
一块长大有什么好处?除了那么长时间的相互浸染,感染了对方的恶习外,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能够猜到对方的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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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没有听从杜宴枫的意见去瑟佑陆承佑,而陆承佑呢,不但没有愤怒的质问她,反而问了他一句:“你之前不是问我爷爷的身份背景吗?”
何蔚蓝倒是没想到他会对她说这个,就算已经听说过一些,这个时候也只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愣愣的点头。
“过来坐。”
陆承佑拍拍身边的位置,何蔚蓝走过去,说句实话,她还是有些心惊的,不知道枫哥哥和他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不生气,相反的,她还觉得他似乎很高兴,要不,他才不会和她说这些的。
陆承佑说的和何蔚蓝听到的几乎大同小异,只是陆承佑的更详细些,而正是那些详细的内容,让何蔚蓝心里发酸,半天,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真的吗?那件事情后,琴姨真的是三个月都没有说话吗?”
到底经过了怎样的恐惧,以至于让琴姨陷入如此绝望的困境。
陆承佑说起往事,冷峻的脸上也抹了一层哀愁,他是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的,淡淡的,听起来和平常无异,不过何蔚蓝知道他心里肯定已经掀起来滔天巨浪。
“嗯,虽然我只有五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记得很清楚,妈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句话也不说,整整三个月。”
那个时候五岁的陆承佑每天就站在门口等着母亲出来,因为他听下人说,在这样下去,母亲可能会死。他已经没有来父亲,不想连母亲也没有。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文琴突然开门出来,看到门前蹲着的儿子时,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抱着儿子嚎啕大哭。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妈的哭声有多悲痛,多伤心。他想陪着她哭,可是他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