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喝了着水,眼睛眨了眨,啪啪两颗泪就落在了茶水里,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杜宴枫惊慌的问:“蓝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何蔚蓝的眼泪却掉得更多了,紧紧的握着水杯,咬着牙忍住泣音。
杜宴枫心疼搂住她,“别哭了,告诉枫哥哥发生了什么事?”
何蔚蓝埋在他怀里,任凭杜宴枫怎么哄也不说话,半响才闷声道:“我好疼,真的很疼。”
杜宴枫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沉痛,闭上眼睛,轻声道:“我知道。”
在杜宴枫的安慰下,何蔚蓝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是睡得很不安稳,似乎一直被噩梦困扰着,一径的呓语着。
杜宴枫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却怎么也安慰不了她,不得已,喂下几粒药,她才算安静下来。
杜宴枫交代了护士几句,便离开了。
杜宴枫是在海边找到陆承佑的,他正在躺在沙滩上,海水已经浸没了他的下半身,头发被海水吹得凌乱不已,只是一天的时间,他便从早上贵公子形象变成了现在一副胡子拉碴的流浪汉模样。堕落,钱色门
杜宴枫在他身边坐下,望着夜色中茫茫的海面长叹一声,道:“吹了一天的海风,脑子该清醒了吧!”
陆承佑的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望着黑缎般的夜空,无声的冷笑一声。
“你是来当说客的?”
杜宴枫没有说话,掏出一支烟点燃,海风很大,吐出的眼圈还没来及成型就消散无影踪。
“如果我说是呢?”
陆承佑笑出声,声音听起来的便如这海边的夜风,冷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那只能再次让你失望了!”
杜宴枫低头看着他隐藏着夜色中的脸,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吐出来。
“蓝蓝想见你。”
陆承佑的眸子闪了闪,但是眸色太沉了,几欲与夜色融合在一块,何况又是一闪而逝的星芒,几欲捕捉不到。
“她想见我,我就得去见她,她以为自己是皇后还是皇太后?”
陆承佑说完,便站起来,朝车子走去。
杜宴枫掐灭烟头,扔到海里,对着那个冷酷的背影喊道:“陆承佑,你就是个孬种!”
陆承佑停下来,转身看着他,脸色明显又沉了几分,幽沉的眼眸里也窜动着几团愤怒的火焰:“你说什么?”
杜宴枫步履稳健的朝他走过去,丝毫不畏惧他脸上的怒色,在他面前站定,问:“你也想见她,只是你不敢面对
她。”
杜宴枫的话就像是一下子捅破了陆承佑的伪装,阴沉的俊脸掠过一丝慌色,变得越发的阴暗了,伸手抓住杜宴枫的
衣领,狠声道:“怕?我陆承佑这辈子怕过谁?”
“那你为什么不敢去见她?”
“我为什么要去见她?我恨不得她死!”
“既然这么希望她死,为什么还送她去医院?”
陆承佑说不出话来,抓着他衣领的手也缓缓的垂了下去,身子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站定,缓缓的抬起头,唇角勾
起一抹诡异的笑。
“你真的想知道?”
杜宴枫微微眯眼,闪过一抹惑色:“对,我想知道。”
梅花雨
“她死了,我玩什么。”
杜宴枫的脸色陡的沉了下去,双手紧握着,沉声问:“佑,蓝蓝对你而言,到底算什么?”
陆承佑良久才说话,背对着光线,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他的声音却是果断的。
“我刚才已经说了,你是没有听清楚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话刚说完,脸颊就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