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雪白乱跑进去了,生怕它弄坏了东西,忙匆匆推门进去,却是他回来了。
苍穆才刚到家,正解着领带,被这突然莽撞的开门声惹得蹙起眉头,他转头望去,却见她正惊愕地瞪着大眼,身上只裹着一条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一手正拿着毛巾,看到他,显然是吓到了:“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她,待听到身后的门关上,才又转过身望,良久,又突然间觉得怎么领带解到一半忘了?于是又继续解。
而他心里很明白,心底那股原始yu望,早已被勾起,他心烦意乱得打开电脑,盯着屏幕好久,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只得又将电脑合拢,起身走向阳台,任夜间清凉的风平复他心底燃起的火。
只是,他却忘了,有些风,只会让火燃得更旺。不得已,他只得返身走向浴室,才开门,却又与正拿着水杯的她撞见,头发已半干,白嫩的肌肤赛如雪,宽大的浴袍就那样松松挂在身上,有种让人想上前一把撕了的冲动,而她,还那样惊惧又小心翼翼地望着他,那副模样,那副模样
“你没事乱晃干什么!”他瞪了她眼,粗声粗气,没好脸色,越过她,进了浴室,呯一声关上了门。
雪落被他无缘无故的乱吼吼得莫名其妙,她只不过觉得口渴出去拿了杯水喝,谁会知道他在这个时候开门出来?她又不是故意的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流水声,雪落撇撇嘴,朝卧室走去,关门时,特意望了门锁一眼,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突然想起那晚上,他所说的话。
“我他妈脑子有病我才会和你发生关系,我哪怕找个ji女也比和你这块木头做来得强”
她心里瑟缩了一下,又望了门锁一眼,脸上扯开勉强的笑,爬入大床,窝入温暖的被窝。
可能是真的累了,她睡得很沉,沉到以至于有人进来,都没有发觉。
炙热的大掌探入本就松垮的浴袍,抚上那曼妙的,细腻的触感让手的主人不禁为之一颤。熬了大半夜,冲了好几次冷水澡,思想激烈斗争了n久,最终,还是抵挡不过眼前一直闪现的春光无限,他跟自己说,她是他的老婆,他为何要憋屈自己?他只是行使夫妻间的正常权利,而她,作为妻子,有这项义务也有职责!
浴袍三两下便松解开,手下的躯体,曲线起伏,柔嫩细滑,他只是微一用力,便将她拥入怀里,脸埋入她的发间,闻着那淡淡的洗发露味道,他还从来不知道,洗发露的味道会如此好闻,会让人如此爱不释手。
雪落在睡梦中觉得颈中有灼热感,身上也有东西在滑动,她动了动,想要推掉,却被人拥得更紧。而胸上突然传来的刺刺犹如电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霍地睁开眼,瞪着一室的黑暗,感觉到身上有人伏着时,她也一下子惊叫出声,不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卸下,慌张地从被子里蹭出来。
蹭到一半,便被某人的大掌扣住细小的腰,随后,她看到了黑暗中,他晶亮有神的眼睛。
“干什么?”他蹙着眉头,似乎很不满意她刚才的尖叫与动作,可是,这句话不是应该她问的吗?现在,是他在侵犯她,还问她干什么?!难道要让她当作这躯体不是她的?
“你在干什么?”她颤抖着声音,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虽然一脸的凛然,可是,被子下的手,却紧紧攥紧了被单。
他亦望着她,冷冷笑:“难道你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是啊,问得真是可笑,她岂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在行使夫妻间的正当权益!!
“你不是说过,宁愿去找个ji女也不愿和我做吗?”她被他按压着,起不了身,可是却仍然不放弃这最后一丝念想,想着他能够突然好心,而放了她。
他半撑着身子,一手探上来,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