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架上,一下仿佛老了十来岁,摇头,“我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小夜你怎么知道?”
抬眸却见安浅夜红了眼眶,一时心疼不已:“小夜,你爷爷这不是没事吗?”
“爷爷,您可知道我母亲c我母亲她也是被”
“你说什么?”安老爷子震惊不已,一把抓住了安浅夜的手,气得直发抖。
安浅夜这才将所有的一切全盘托出,末了握住了安老爷子的手:“爷爷,别气坏了身子。安安都部署好了,您只要装病就好,过两天我们就去住院,别让他看出破绽。”
“好孩子好孩子!爷爷没看错你们两个,以前还觉得你对安安过于无情了,原来c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真是苦了你们两个孩子。”安老爷子不由老泪纵横,“真是家门不幸,我安政鹏叱咤风云一辈子,到老竟然要和自己的儿子斗?可笑可叹啊!好,那就斗上一斗,老头子我这回一定要大义灭亲,一定会好好配合你们。”
“爷爷,别哭了,也别伤心,伤身呐。您得健健康康的,等着安安回来,等着我们一家团圆,好日子还在后头。”
“好好,爷爷不哭,爷爷保证把戏演得漂漂亮亮的。你回吧,养好精神,咱祖孙得好好唱台大戏!”
安浅夜端着空碗走后,安老爷子不由又是一声长叹,罪过啊罪过,当年要是自己坚决一点事情会不会不一样了呢?
病来如山倒,安老爷子气色一天不如一天,最终进了医院。
安老爷子这么一病,安子卉很是勤快,充分发扬了作为孙女的孝心,每天准点到医院报到,而医生给出的结论不那么好,甚至还下达了病危通知书。不论是自家人还是商圈的朋友,每天都有人来医院问候,可这么多人里偏偏没有安浅夕的身影。
何为孝顺?平时里的做派也许不能完全评判一个人是否真孝,可关键时刻都不来做做样子也着实说不过去。远在国外怎么了?现在交通便利,难不成看望一个平时对自己爱护有加的长辈的时间都没有?
有安子卉在那做比较,再加上也不知谁有意无意传出的风言风语,说安浅夕崇洋媚外攀上了皇族的高枝就忘了本,连爷爷病危也不来看一眼,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媒体向来爱见风使舵,虽然顾及顾氏集团和阎非墨的伯爵身份,可报道里字里行间的影射谁都知道骂的是安浅夕。
眼见着安老爷子连呼吸都变得越来越困难了,那安浅夕还是不见踪影。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似乎也在预示着这个夜晚不会太平。艾瑞克穿着白大褂来到了病房,取下氧气面罩问:“老爷子,准备好了没有?”
安老爷子霎时呼吸平稳,只盯着戴着口罩的男人半晌,忽然问了句:“我们是不是见过?”
艾瑞克诧异挑眉,老爷子好眼力啊,自己戴着面罩都能认出来?面罩往下一拉:“老爷子果然精明。”
“咦?有些神似,但是又不是,难道你是艾瑞克的儿子?”安老爷子轻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艾瑞克?论年纪也该四十多了,可面前的男人这么年轻,不可能。
“老爷子,儿子没有,女儿倒是有一个。您老真没认错,我只是稍微在脸上动了些手脚竟然都被您认出来了。”
“艾瑞克真是艾瑞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这个嘛过些时还是让安丫头告诉您吧,到时候您别吓着。现在,我们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呃你动手吧,我准备好了。”安老爷子点了点头。
“这可是我研究多年所得的假死药,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艾瑞克说着将药水推入了吊管内,“大功告成,老爷子,一个小时后您的心脏就会慢慢归零呈现假死状态,但是感知犹在,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到时候您可以看到某些人的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