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追击下还能从容不迫,显然本事不小。
来到树林内,男人停了脚步,背人而立,黑色的披风在寒风中飘摇。安浅夕警戒地左右看了一眼,还有埋伏?
“看阁下英伟挺拔,不想却有偷窥美女的嗜好,这是病,得治啊!”
“伶牙俐齿!”男人轻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好绝妙的心思。”
“阁下是见不得人还是今儿没吃药觉得自己萌萌哒?”这当口倒夸起她的匕首来了?身形一动,“不是自己的东西可不能随便拿,你妈没教过你拾金不昧的道理吗?还来!”
“哦?不是你给我的吗?”男人侧身一闪,手腕翻了几翻,匕首的寒光在月光的照耀下异常亮眼。
“果然是没什么家教可言,姐今儿就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说话间已绕到男人身后,一手搭上了男人的肩头,猛力往下一压。
男人肩头一抖,强劲的气流震得安浅夕手掌微麻,倘若是个普通人早就松了手。可安浅夕非但没有,五指抓得更紧。只见两人忽而一前一后c忽而一左一右,可那搭在男人肩头的手始终未松。
男人眸光一闪,这招式猛然回头,与安浅夕四目相对,只是一个倾国倾城的脸上毫无遮掩,而另一个戴了半张面具。
“你是谁?”男人被那犀利的眸光看得心头一震,曾经也有一个人有着这样的目光,问话间抬手直锁安浅夕的咽喉。
安浅夕素手轻扬,二人单手就过了几招:“阁下这话问得真好笑,我是谁你如果不知道何必天天阴魂不散?”
拳打脚踢之下,谁都没讨到便宜,倒是那招数如出一辙。安浅夕心底咦了一声,就这当口,一手缠住了男人的手臂,一手夺去了男人手里的匕首,抬眸匕首横在了男人的颈项间。
盯着男人的黑眸,这眼神似曾相识,还有这装扮,难道c难道是他?
忽而想起了前世那个男人,那个在自己最绝望c最落魄的时候救了自己的神秘男人,亦师亦友,同时也是佣兵团的最高领导人——kg!
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多大年纪,可自己的一身本领都是他教的,自幼对自己极好,就好像自己是他的女儿般。佣兵团里那么多孩子,唯独许了自己放肆叫他“绝”,绝,想来应该是他名字的其中一个字。
思及此处,安浅夕有些晃神,那横在男人颈项间的匕首也松了松。可就在此时,一记冷枪从身后而来,快到她来不及动作,只本能将身子偏了几分。面前的男人忽而瞪了双眸,眼里有着她看不清的复杂情绪,但有一点她瞧明白了,那眼神里透着一丝心疼和满满的怒火。
似乎心疼的是自己,而怒火,对的应该是放冷枪的人。
电光火石间,男人挥手,一股强劲的气流偏离了些许子弹的轨道。也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由远及近快速跃来。
子弹在接近安浅夕的同时,一道金光从安浅夕胸口溢出,无形的气流震得面前的男人霎时后退三尺,子弹也在顷刻间调转了方向,而随后而来的男人本已经伸手近乎要碰上了子弹,被那气流一震,再加上子弹的反弹,胸口就多了个血洞。
“主子——”
“大人——”
几道身影顿现,之前后退的男人眉头一皱,披风一甩:“走!”
只是临走眼又看了安浅夕一眼。
安浅夕愣神过后,转头看向身后,阎非墨?以伯爵的身份来守护自己的阎非墨?为自己挨了子弹的阎非墨?
阎非墨看着安然无恙的安浅夕宽了心,嘴角一勾:“你没事就好。”
然而胸口外冒的青烟和流血的伤口以及趔趄了一下的身形表示他受伤严重,阎非墨却不以为意,捂住自己的伤口转身:“回了!”
“你敢走!”安浅夕心口猛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