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安浅夕留学了整整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以人类来说,人生有几个五年?眼睛在一睁一闭间日子匆匆溜走,转眼便可回首往事如烟。可对于血族来说,永生里,五年不过是五次青黄交替,短得不能再短。可也就是在这五年间,世事变幻,只不过有的是物是人非,而有的是则日渐成熟,比如安浅夕c比如她的朋友们。
“浅浅,到底什么时候才让我初拥?”凌乱的黑色短发,光裸的胸膛,依稀的睡眼惺忪,慵懒侧卧在软软的大床上,阎非墨手枕下巴委屈地看着裹着浴巾步入房内无视自己,安然擦头发的安浅夕,一手拉低了薄被,只盖住自己的重点部位,说不出的魅色流淌。
谁能想象二人同居后每天同床共枕却只限于盖着棉被纯聊天?那种看着却吃不到的感觉忍得他都要爆了,可某人却偏偏不肯松口,只说了一句什么谁让你骗了我那么久?想要初拥?等洞房花烛的那一天吧!
安浅夕随意瞟了一眼,这回连白眼也懒得翻了,又来色诱?她不吃这套!随即唇角微勾,发丝还滴着水珠,款款走向了阎非墨,看得阎非墨眼睛一亮,这是心软了?
安浅夕也侧躺在了阎非墨身边,本来那浴巾就短,哪里遮得住满身的春光?安浅夕微微动了动腿,大腿处的浴巾又抬高了几分,而本就高耸的胸部在侧卧下被挤压得更显丰腴。阎非墨喉头一动,伸手就要扯掉那碍眼的浴巾。
安浅夕抬手一挡,按住了倾身而来的胸膛,轻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捻起阎非墨胸前挂着的木制子弹看了两眼:“阎非墨c伯爵大人,您这又在老生常谈也不累么?”
阎非墨轻叹一声,随即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本就凌乱的发丝这回如同鸡窝,却一点也不影响那俊美的容颜,更凭添了几分凌乱美。
“浅浅,你饶了我吧!都几年了你还记着?难道到现在我的表现还不够好吗?”阎非墨瞅了眼玉指轻捻的子弹,可不就是当初被人袭击的那次留下的么,心有不甘,“我瞒了你,你不也一样戏弄了我么?你明明早就知道我”
安浅夕眸光一眯,翻身就跨坐到了阎非墨身上,抓起枕头就是一番狠砸:“和我翻旧账?这就是你所谓的表现好?阎非墨,你平时没脸没皮也就算了,这回还真委屈上了?觉得委屈你滚呐,干嘛还死皮赖脸巴着我不放?”
阎非墨笑嘻嘻抓住安浅夕的腰肢,讨饶:“是我错,是我错。谁说我委屈了,谁?我刚醒,脑子还不清醒,犯抽了好不好?别生气别生气,哎哟,我老婆就是身材好,大早上就给我这么好的福利我感激不尽”
阎非墨色眯眯看向身上的人儿,由于激烈的动作,安浅夕身上的浴巾早已滑落而浑然不觉,听了阎非墨这话,安浅夕白眼一翻正要起身却反被人翻身给压到了身下。
阎非墨继续不要脸开口:“晨间运动不能少,反正都坦诚相对了,只当给我点甜头?男人憋久了憋坏了怎么办?我憋坏了没什么,以后你的性福可怎么办啊?洞房花烛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不是连蝇头小利你也舍不得给吧?”
“蝇头小利?你利息还收得少吗?都赶上本金了!”虽说没有实质性的占有,可哪天不是在她身上占足了便宜?还好意思说她不给甜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洞房花烛那天全还给你,到时候我摊着身子任你予取予求总可以吧?”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我真是对你太好了,先让我爽爽!”予取予求?说到底还不是他占便宜,安浅夕白眼一翻,张嘴就咬上了阎非墨的脖子。
阎非墨喉头溢出一声让人心神荡漾的低呼,安浅夕霎时满头黑线,妖孽啊妖孽,要不要故意发出这么享受又那啥的声音?裸的勾引啊
接下来就是一番床上的激战,翻也翻了c滚也滚了,可也只限于翻和滚。半晌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