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抬手看表,这个点自己问了也白问。
“丫头你怎么来了?都好了?婶婶看看。”闻声而出的肖玉兰一愣,马上用围裙擦了擦手,“有什么急事吗?东来应该还在回来的路上,那孩子回来也是先去后院竹林,都不知道他干些什么,坐下歇会。晚饭就在这吃吧,婶婶给你做好吃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今儿还带了一人,他手艺好,一会让他帮忙。”
“婶婶。”阎非墨上前一步,亲昵挨着血狐狸笑道,“这丫头在医院里吃惯了我做的,嘴刁了。”
“呃阎c阎先生?家里简陋,随便坐。”
“不用麻烦了,浅浅对这里熟,让她带我四处转转,一会就在竹林等东来,到点我来给您打个下手。”
“先生个屁啊!阎非墨,我学长,比我大不了多少,叫他名字都抬举他了,您只管使唤。”
“你这丫头,女孩子屁啊屁的也不怕把人吓跑了?”肖玉兰拉过血狐狸就是一声低语打趣,“那行,小阎啊,你们去转转,饭好了叫你们。”
说是转,哪还真带着这么个大妖孽四处溜达?那架直升机就已经够引人注目了,再转还不得被人围圈当稀奇似地看啊?直接进了竹林,坐在石凳上听风。
阎非墨倒也识趣,安分坐在一边,恢复了往常的淡漠,唯独那盯着血狐狸的蓝眸流光溢彩。
静坐中脚步沙沙,血狐狸睁眼勾唇,来了。身形一动,向着声源处迅速掠去,抬手直逼来人面门。
张东来眉头轻蹙,本能偏头,脚下一动,后退三尺,抬眸:“你怎么来了?”
“好功夫!还没完呢”说话间又欺身而上,下手毫不留情,“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张东来无语,硬着头皮和血狐狸过招,几番争斗下来,被血狐狸扼住了咽喉:“满意了?”
“相当不错!”头一次赞人,可想张东来的确不俗。
“你怎么”
“别说,那天在竹林里差一点被你骗了,面对不可避免的危险要么站着等死要么本能躲避,你却只是略微变了些脸色而已。东来,你这心思,我都佩服。”血狐狸由衷赞赏,胆大心细c有勇有谋,“况且你学什么的?怎么可能只是纸上谈兵?对吧,隐士高人!”
“所以呢?”别说特地来就是为了印证,打死他都不信。
“跟我走一趟。”血狐狸上前一步,低语,“夺舍。”
“这事没得商量。”
“又没让你动手你急什么?你只要到时候告诉我成功与否就行。我不管啊,你去也得去,不去我绑也把你绑去。”
“他呢?”努了努嘴,狐疑看来一眼,那男人都知道?你不是这么轻易向人交底的吧?
“说白了他就是个车夫,今天送我来的。”
“你确定?”那男人可不一般。
“啰嗦!跟不跟我走?”
“能说不吗?”
“不能!”
“”那你问个毛!
血狐狸以给张东来来年高考推荐学校为由,成功将人“劫”回了京城。
周末,风和日丽,晴空万里,难得的好天。血狐狸一行人换好了装备登上飞机准备这次的极限挑战,高空跳伞。
“安c安安安c安安,咱不跳行吗?”腿肚子直打哆嗦的程诗诗上了飞机就后悔了。
“不是都训练过了吗?这么没胆?”
“那c那都是理论知识,实际操作还是不行,我真不行!我不玩了,季沐风,你救救我,这玩意我真玩不了。”
“天不怕c地不怕的程大小姐也会怕跳伞?”血狐狸环胸而笑,“算了,不强求,只是难得的机会,不尝试一会可别后悔。”
“不后悔,绝不后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