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脑子你还不承认,没脑子也就算了,观察力能别这么l一吗?”修罗魅嫌弃地白了夜叉一眼,将卡收好,继续面瘫,“我虽然不太明白主子为什么会亲自接近安浅夕,但你别忘了我们查到的资料。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安浅夕了,换做以前,她早找不着北了。可现在的安浅夕不光性情大变,就连行动也让人惊叹。我在她的眼里,看不到对主子的半点迷恋,所以别再说人家欲擒故纵,她是真的不喜欢咱主子,甚至给我的感觉是不想和咱主子扯上半点关系。这样的人,你觉得她会自找麻烦吗?”
“这么一听,我倒为大人不值了,人家既然无意,那咱大人这种做法不成了死缠烂打?吃力不讨好,多有损咱大人威武英明的形象啊!”想起阎非墨的举动,夜叉一阵恶寒,抖了抖身子。转而一笑,“不过倒是难得,还能看到大人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哈哈,这钱也输得不冤。”
“咱主子什么时候做过吃力不讨好的事了?主子自有打算,咱在一旁看着就好。”不为人知的一面?修罗魅心底吐槽不已,威武英明是不错,可也掩盖不了那傲娇c腹黑的本性。对于女人,说好听一点有那么些天然呆,说难听就是不解风情。若不是真的对安浅夕有了兴趣,哪里会这么不顾脸面?想到这里,其实还有一词可形容,解放闷骚!
“修罗,你别说,咱大人对付女人还真是有一手。以前不觉得,原来咱主子也有这么深情c这么不要脸的时候。谁教的呢?哦呵呵呵呵!”
夜叉笑得鸡贼,修罗魅白眼一扫,也不答话,举目远看。主子哪里需要别人教?一切出自本能而已,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话分两头,血狐狸跟着沐彦彬出去,寻了处无人打扰的安静地,却半晌不见人吭声。
“沐哥哥,没话说我可要走了。”血狐狸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看着背对自己的沐彦彬。怎么着?这是在酝酿情绪还是在想怎么组织语言来个秋后算账?
拜托,耐心有限!她可没多少闲功夫陪人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安安,他找你干什么?”半晌过后,沐彦彬终于开了腔,却是依旧背人而立,玩起了常用的手段,攻心。
“谁?”血狐狸故作不知一问,忽而像是明白过来,笑道,“阎学长吗?你都看到了啊,吃饭呗。”
干什么?你为她,她问谁去?
“只是吃饭?”沐彦彬转身,眸光深沉,似要看进人内心,可惜对上的不是安浅夕。
“要不我问问他去?”行了,别弄得跟审问红杏出墙的妻子似的,咱俩真不是那关系。抬头一笑,“沐哥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是吗是吗?”
欣喜又带了些得意的神情,宛如得了糖果的小孩。
吃醋?沐彦彬一愣!看着娇态顿显的血狐狸,没来由心头又是一震,怎么回事?以前这模样自己不是讨厌至极吗?为什么现在看着这么自然讨喜呢?吃醋?绝不可能!自己一定是气得失了分寸,子卉可还在医院躺着呢。
“沐哥哥,你是不是想我了?”害羞低头,眸光里满是嘲讽。血狐狸自然知道沐彦彬不会为这事吃醋,生气是有,毕竟男人的面子和自尊心在那,这么能容忍外人在他面前嚣张?
“你推的子卉?”眸光一沉,竟然恶毒到这地步?
“沐哥哥,如果有人当着你的面侮辱伯母,还说你是野种,你能忍吗?”果然是为了这事,沐彦彬,你的心是不是太急了点?
“子卉绝不是那样的人。”先入为主的观念在心底扎根,加害者也成了受害者。
“所以我就是那样的人?”抬眼已是满脸委屈,“沐哥哥,你我青梅竹马还抵不上她进门几个月吗?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不惜毁自己母亲的清誉去陷害别人的人吗?我就这么卑鄙无耻c恶毒到专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