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阎非墨吻我了,真的吻我了!快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
呸!美不死你!要真吻的是你,她血狐狸何须落荒而逃?想想就觉得丢人!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就不该一时兴起玩心眼,低估了那男人的智商和情商!
喂!你怎么又不吭声了?该不会还在回味那个吻吧?真是便宜你了!你说,你是不是也喜欢上他了?因为那可笑的自尊而恼羞成怒?我告诉你,阎非墨是我的,不许你打他的主意
安浅夕,清醒点!机会我可是给过你了,结果呢?人家可是说得明明白白,要除去你这个讨厌的人格呢!
没见过这么没自知之明的蠢货!屁本事没有还自命不凡,谁给你的自信?要不是共用一个身体,这话绝对是抓着人肩膀边摇边说,白日梦做得无边无际,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你还说?这都怪你!有谁光明正大说自己人格分裂?你就是再不喜欢我也要看看你现在的处境,要不是我,你还不知道在哪做孤魂野鬼呢!现在你就是我——安浅夕!破坏我的名誉对你有什么好处?要是被那个贱人安子卉抓到了把柄,你就等着进精神病院吧。
你怕了?我可不怕!就怕她不作,我等着。
你你别连累我
血狐狸白眼一翻,再懒得理人,纯属浪费精力。只是这么下去可不行,得寸进尺都快爬到自己头顶了,不被那无脑的千金气死也给烦死,看来真得尽早把这碍事的宿主给除了!
这一天血狐狸过得很不顺,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哪怕敌人的枪口正对眼前,连眼都不带眨的,偏偏被那一吻弄得有些心神不定了。头一回觉得自己窝囊不已,一巴掌怎么能解气?换做以前,直接赏枪子,哪还容人在自己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
浴室里纠结的人气得一拍洗澡水,水花大溅,泄愤般幻想打碎的是那张可恶的笑脸。
“呼——淡定c淡定!”深吸口气,调整心态。自己什么风浪没见过?不就一个吻吗?又少不了一块肉,权当是被狗咬了。
收拾完,一身清爽出了房门,楼梯口就碰到了迎面而来的安子卉。斜睨一眼,姐今儿心情不好,别没事找抽。
血狐狸直步向前,安子卉不避不让。
哟!这回不躲了?挑眉移步,人影又挡在了身前。
今儿又想演哪出?找碴?行啊,既然有人硬要往枪口上撞,自己还客气什么?正烦余火未消,现成的出气筒不用白不用。
“有事?”双臂环胸,似笑非笑。
“有空吗?我们谈谈!”一惯的清冷,就连商量都端着清高。
“你我之间有什么可谈的?谈学习还是工作,还是男人呢?”讥讽一笑,懒懒靠墙,打量着不知存了何心的安子卉,“学习,你我不是一个阶层;工作,与我无关;至于男人嘛——和我说没用。”
“安浅夕,你能别时时都把自己武装成刺猬吗?难道我们之间就真的不能和平共处?同住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有必要处处针对我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就因为我也姓安,是爸爸的女儿吗?再这么说,我们也是”
“慢着!刺猬?”血狐狸抬手阻了安子卉的后话,轻哼着扫了一眼,刺猬?不知现在到底谁更像刺猬,“只有心虚的人才会看什么都不合心意,针对你?你是有被害妄想症还是觉得我特别闲得慌?别说什么咱俩是姐妹,要团结友爱的鬼话,太假!这里没外人,你也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又自觉委屈,我不吃这套!既然要谈,那你听仔细了,想和平共处很简单,没事别在我面前瞎晃悠。有我的地方你绕道走,眼不见为净听说过吧?反正条条大路通罗马,两看相厌之下你识趣点,我自然就不会无的放矢。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到时候难看别怪我没事先提醒,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