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血狐狸唇角微弯,手再朝前一指,树枝直顶瞿清怡的脑门,“我的名也是你叫的?”
“你你你,你别乱来,我可不怕你!”刺痛感传来,在看见气定神闲却眼里放着冷光的安浅夕时,心下没来由一颤,微愣之下忽觉自己低人一等,不服嘴硬道,“安大小姐果然飞扬跋扈,咱几个嬉闹也碍你眼了吗?”
嬉闹?什么脸皮堪比城墙才说得出这么拙劣的谎话?
血狐狸轻笑一声,那就嬉闹一下。手腕一抖,瞿清怡眉心瞬时出现一道血痕,斜睨一眼,唯我独尊:“既然知道碍了我的眼,还不快滚?”
“你仗势欺人!”似乎忘记自己先前的行径和此话相符,没脸没皮倒打一耙。忽然一滴腥热的液体顺流而下,抬手一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破相了,我破相了!呜安浅夕,无缘无故动手伤人,仗着自己豪门千金的身份在学校里作威作福,欺负弱小,我要告你!”
“你过来!”血狐狸偏头,月翎翼听话地上前一步,却不敢靠得太近,血狐狸白眼一翻将人拉了过来,食指一抬,勾起月翎翼的下巴,细看之下还是个清秀的小美人呢,“嬉闹?瞧这粉嫩脸蛋上的指甲痕,别和我说是她自己抓着玩。啧啧,披头散发c衣冠不整,想不到瞿同学还好这口?人家不依就伙同自己的同学来硬的,随便寻处无人之地要将人就地正法吗?真不好意思,叫声太大,既污了我的耳还污了我纯洁的心。虽说闲事莫理,可这里是神圣的学习殿堂,哪能被你们几个龌龊的人给玷污了去?传出去多有辱校风!要告我是么?走,咱就去找校长评理。”
“你血口喷人!”瞿清怡脸色变了又变,怎么话到了别人的嘴里就完全变了味?顾不得全身疼痛,咬牙切齿,“颠倒黑白,无法无天,你真当自己是什么大家千金?背地里不知道多少人唾弃你,还好意思说纯洁?活该自己的未婚夫被人抢,有本事你就管好自己的男人,在我们面前耍大小姐威风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过不了多久,你就是只丧门犬,我看你到时候还有没有这么嚣张——”
“啪”地一声,瞿清怡被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就跌坐在地。反观动手的血狐狸对着自己的手掌凉凉吹了口气:“多谢你提醒了我,现在不嚣张以后没机会啊!”
月翎翼看了眼地上的人,眸光微动,不动声色掏出一块纸巾:“安安安安小姐,别脏了手。”
“出息!刚不挺牛气?我那么可怕会吃了你?”看着小媳妇般的月翎翼,血狐狸失笑,这丫头前后判若两人,要不是自己亲眼见识了她的彪悍之处,还真不知这货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谁知道一转眼,这货现在却跟只小猫似的畏畏缩缩,摸了摸脸,难道自己真这么可怕?
“不不不c不是我我激动,反正哎!”月翎翼脸一红,语无伦次,索性闭嘴不说。
“傻站着干嘛?要不要见人了?”血狐狸撇嘴嫌弃,扭头抬脚,“还要我请?寝室在哪?带路!”
“啊?”月翎翼莫名其妙眨了眨眼,意识到血狐狸的言下之意,受宠若惊忙跟上前来,“这c这边走,请。”
“你们别走——”
“关少c诗诗,刚都看清楚了?”戏已落幕,季沐风几人适时现身。
“想不到历史悠久的名校里,竟然还存在以多欺少c闹事群殴的现象,我以为这只有在那些不入流的高校里才有,果然是我孤陋寡闻了吗?校长怕还不知道吧。”关溯斜扫一眼,说得悠哉,眼神却十足透着冷意。
“也不知安安手疼了没。”程诗诗轻笑,瞿清怡,敢这么骂安安,你也真有种。
“呵呵,瞿家正谈的那块地皮虽小了些不值我季家出手,不过,我倒来了些兴趣。”
“季少,别,求你高抬贵手,我,我错了”瞿清怡心下一寒,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