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钱咱不能省。”
“妈,男儿当自强,这也是一种锻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是不会和自己过不去的。现在这样,挺好。倒是你们,平时别太省了,你们才是家里的顶梁柱,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操劳。”张东来笑着拒绝,说的却是大实话,修行之人还怕行路?他还巴不得每天能多锻炼锻炼。
“你这孩子”
“算了,咱家的孩子都是倔脾气,他喜欢就让他去吧。男人嘛,吃点苦也是应该的。吃饭c吃饭!”肖玉兰心里怎么想,张汉生都清楚,勤勤恳恳一辈子,不能给孩子良好的生活条件,说不内疚是不可能的。即使自己老实巴交c也没什么本事,却没有将什么光耀门楣的陈旧想法强加在孩子身上,相反在这样艰苦的生活之下,孩子们还如此懂事,就顺其自然发展吧。
一餐饭吃到后来有些沉闷,各自都若有所思。
午餐过后,张东来似乎决定了什么,悄然来到了后院的竹林深处。有规律地擦了擦手腕上红绳拴着的一颗红珠,霎时红光大作。
“老祖宗!”张东来恭敬弯身作揖。
再抬眼之时,面前就多了个虚影。一身穿古代长衫的老者,鹤发童颜,神清气爽,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模样。若细看,却不是实体,且脚不沾地漂浮。
“准备好传承了?”老者微微一笑,只手一扫,一道无形的气流直向张东来而去。
张东来足尖轻点便后退三尺,抬手一挡就化解了无形的罡风。
“不错,没有懈怠,那我也就放心了。”老者满意点头,问,“那日竹林内,你为何不躲?”
显然说的是那次张东来和安浅夕独处之时发生的事,张东来会意:“不清楚她的底细不宜妄动,再者,她本无心伤我。”
张东来的试探可不是只有饭菜而已,平时不动声色也做了些小手脚,暗地里对着安浅夕掐了指决念了咒,可哪知道一点用没有。虽自觉奇怪,可既然自己所学对人无用,他何必再揪着不放?更别提当着别人的面显山露水了,真把人逼急了,自己还真讨不了半点好处。与其树敌,不如相安无事,像现在这样不挺好?
“孺子可教也!”老者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张家出了你这么个有灵根又心思缜密的儿孙,也不枉老朽我等数百年。”
“老祖宗,东来有一事不明。为何我的所学对她不起作用?”为这事,张东来可没少自责,修行越发上心了。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既然遇上了便是缘,也是你们的造化。”老者背手而立,幽幽叹了口气,“那丫头心思重,杀孽不少,却也是苦命之人。你既已准备好传承,说明也是下定了决心,日后你在她身边,便要度化她,知否?一念天堂念地狱,莫要让那丫头再入地狱。”
“谨遵老祖宗教诲!”张东来再次作揖,天机不可泄露吗?也罢,顺应天意吧。度化?还不知道谁度谁呢。
“你且上前一步。”
张东来依言踱步上前,老者手一抬,食指直点张东来眉心,外人看不见的白光自眉心处隐没。
霎时风气,吹得竹林哗哗作响。张东来只觉一股热流在全身流窜,由急到缓,骨头似被大石碾过,豆大的汗珠就浸湿了全身。脑子里也多了密密麻麻的符咒,似要开裂般火辣辣地疼。
约莫一刻钟后,痛意渐消,浑身灵气遍布,舒爽无比,泛着肉眼不可见的白光。
“东来,好好修行,莫让张家的绝学断了。以救危扶难c造福世人为己任,切不可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切记。老朽这抹残影也是时候归去了!”
“老祖宗——”张东来忙就地一跪,眼里泛起了泪花,多年相处,亦师亦父,虽知总有一天要离别,可真当离别就在眼前,心底升起了浓浓的不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