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盒打开,浓郁无比的灵气立时逼得孙慕云倒吸了一口凉气,却正是那株万年龙修草。
“现在”陈娇娇托着那寒玉锦盒,交到孙慕云手中,神情郑重无比,却又有些怅然道,“我便将这珠龙修草交予你了。以后它便是你的了”
孙慕云小心地接过来收入纳戒之中,他心下激动不已,嘴唇颤了颤,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现在都交予你了,什么都是你的了。”陈娇娇叹了一声,眼皮颤了颤,竟滚下两滴清泪来。
孙慕云怔了怔,正不知该如何安慰她,突然有一股香风扑面而来,接着便有一个软玉温香的身体抢入怀中。他立时明白过来,一把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佳人,心中荡起一片化雪般的柔软感觉。
“你的心”他听到怀中女子有些凄然地喃喃道,“一定要,全都给我。”
孙慕云的心底涌上一股难言的温情,仿佛一片青草在风中摇曳,他看到宁静在遥远处波动。
我定不负你。他闭上眼睛,心下暖暖道。
他将怀中女子搂得紧紧的,疯狂地在那娇嫩的朱唇上亲吻了起来。两具年轻的身体死死地贴在一起,好像要狠狠地嵌进对方的生命里一般。
良久,两人才不舍地分开,陈娇娇不住地喘着粗气,媚眼如丝道:“别急”
孙慕云听着这娇媚无比的声音,便觉得一股血气不住地上涌,心下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抱起陈娇娇,将她放到床上,然后便狠狠地压了上去。
正待有所动作时,陈娇娇却一把推开他,道:“等等,我前些时日一时兴起写了一首小令,但苦思冥想之下却只写出上阕来。你不是常说自己学富五车吗,你若是能接出下阕,我便相信你不是胡吹一气。”
也不等孙慕云回应,便见陈娇娇径自起身,到那梳妆台边寻出一张宣纸放回到桌上,接着拿过一只毛笔来洋洋洒洒地写了一阵。
孙慕云心下好奇,便凑了过去,只见那宣纸上写着一首小令的上阕,正是:云一程,雾一程,总是流年暗熏。垂思竹马,醉卧蓬门。
陈娇娇将毛笔丢在一旁,笑意盈盈看着孙慕云道:“夫君,请赐生花妙笔吧。”
孙慕云丝毫不理会她话里的戏谑之意,细细地将那小令的上阙在心下把玩了一番,便道:“娇娇,你这上阕徒有纳兰之气,却无纳兰之神。我想了一阵,倒也凑出个下阕来,你便姑妄看之。”
他顺过桌上的那只毛笔,略一停顿,便挥毫写了起来。只片刻,孙慕云便将那只毛笔重又搁回到桌上去了。
陈娇娇一见,便知其已经写完了,她心下很不服气,便凑过去将那张宣纸抢了过来,借着烛光扫了扫孙慕云补出的下阕,却是:山一村,水一村,从来羁旅空恨。闲具鸡黍,夜话庭灯。
“马马虎虎,对得还算工整。”她将那首小令完整地默念了一遍,心下很是喜欢,嘴上却仍旧很不服气道,“就是俗气太重。”
孙慕云不愿跟她斗嘴,只佯装睡眼迷离道:“娇娇,折腾了一晚我有些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便伸手去抱陈娇娇。
陈娇娇敏捷地躲过,接着哼声道:“瞧把你猴急的,我再说个谜儿,你若猜上了,我便依你。”
孙慕云顿时有些扫兴,便道:“你可不能再刁难我。”
陈娇娇坐起身来,笑道:“我可不希望我的丈夫是个蠢才,你若猜不出来,便给我待到桌边想去,什么时候想起来,我就什么时候让你上床。”
孙慕云无奈道:“好吧,那你说。”
陈娇娇想了想,咯咯笑道:“我这是个灯谜,打一个字,谜面便是‘行不得也哥哥’。若你猜出来了,便行得也;若是猜不出来,便是真的行不得也。”
说完,她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