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见那个看护变了脸拦住自己,不耐烦地挥挥手,说:“你最好别拦我,而且你也拦不住我,如果我想走的话,像你这样的人就是來十个,我也照样可以闯出去,不过,这是在医院,我不想这样做,你放心吧:我也不会难为你,等下你带我去办理出院手续,算清我妹子这两天的住院费用,我们正大光明地走。”
那个看护刚刚得了叶鸣四百元红包,倒也不敢对他怎么样,赶紧拨打了一个科室主任的电话,说一病区的患者陈梦琪想要提前出院,请领导來现场处理一下。
很快,一病区的主任便带着几个身形彪悍的看护人员跑过來,拦在叶鸣和陈梦琪前面,,原來,昨晚医院的领导得知金桥集团的总经理來医院治病,都非常高兴:因为他们都知道金桥集团的名头,而金桥集团现在的情况,他们又不清楚,所以,医院领导觉得这是一次赚钱的好机会:像陈梦琪这样的亿万富豪之女,每天给她开最贵的药、做最好的治疗,即使花费再大,家属也不会计较的,而且,将來如果治好了她的病,她的家属说不定还会向医院提供巨额赞助费呢。
因此,当听说陈梦琪现在就要出院时,这个一病区的主任赶紧带人赶了过來,在问清叶鸣并不是陈梦琪的亲属和监护人之后,那个主任立即沉下了脸,喝道:“这位老弟,你跟陈梦琪小姐一不沾亲带故,二不是送她到医院來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和权力带陈小姐走,陈小姐现在还处于疾病发作的阶段,沒有自我辨识、自我保护的能力,你一个和她沒有任何关系的男人想要带她走,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我们是不是要承担责任,说句不好听一点的话:如果你万一是个不怀好意的歹徒,就这样将陈小姐带走了,将來她出了事,她的家属肯定会找我们医院的麻烦,对不对。”
叶鸣一听这个主任的话,觉得也是这么一回事,但是,他今天已经下定决心要带走陈梦琪,绝对不能让她再在这种地方呆哪怕是一分钟。
因此,他便解释说:“这位领导,你说的话确实有道理,但是,我现在要带走陈梦琪小姐,自然有我的理由:第一,陈梦琪小姐现在在省城已经沒有任何直系亲属,你们可能不知道:她的母亲前不久已经去了澳大利亚,而她的父亲,也就是金桥集团的董事长陈远乔先生,前两天已经不幸意外去世,所以,陈梦琪小姐现在在省城最亲近的人,就是我,因为我是她的前男友。
“第二,陈梦琪小姐一直患有抑郁症,她这次之所以突然发病,明显是因为受到了她父亲意外死亡的刺激,所以,她现在有点精神失常,应该是受到了刺激的结果,不是真的患有精神分裂症,如果将她关在你们这里治疗,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会更加抑郁、更加狂躁,她的病情只会加重,不可能治好,所以,我必须带她回去,让她在有人陪伴的情况下慢慢地治疗康复。
“至于你说我不是送她來医院的人,沒有权力带陈小姐走,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昨天送陈小姐來医院的人,只是金桥集团的管理人员,既不是陈梦琪的亲属,也不是陈梦琪的监护人,而我,在陈梦琪的父亲生前,他就委托我照顾她、帮助她,所以,实际上我就是陈梦琪的监护人,你们不信的话,等陈梦琪小姐清醒了,她自然会告诉你们的。”
那个一病区的主任见叶鸣在说话时,陈梦琪一直紧紧地将身子依偎进他的怀里,手也紧紧地搂着叶鸣的腰,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心里已经相信叶鸣的话是真的,但是,他还是hi有点不甘心,便对叶鸣说:“这位先生,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们有必要核实一下你的身份信息,我的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而且,你要带陈小姐走,也必须经得昨天送她來住院的那位先生的同意,否则的话,我们无法承担这个责任。”
叶鸣点点头,从包里拿出徐立忠刚刚给他新办的工作证,递给那个主任,说:“我姓叶,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