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挖了大陷阱呢?我就是想挖。时间也来不及啊,你们的调令下得这么突然,这么快。”
最高首长乐了,笑问道:“敢情你小娃娃还真想挖陷阱?”
郭拙诚说道:“可琼海岛的情况可比挖了陷阱还坑人啊。洪洋同志是老领导了,对粤东省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现在粤东省是我国经济发展最好的几分省份之一,具有深远的目光、具有前瞻性的思维,领导一个粤东省已经绰绰有余,国家也非常需要这种有魄力有想法有能力的领导,却组织现在将他调动到他曾经领导的一个小地区去,虽然是平级调动,但怎么看怎么都是贬谪,他自己也许没有意见,但别人会怎么看他,琼海省的干部会怎么看他,这对他在琼海省开展工作不利啊。这是其一。”
郭拙诚听顿了一下,看着笑呵呵却不说话的最高首长,又说道:“其二,现在琼海岛发展形势很好,发展的势头也很好,但所有的人都知道琼海岛的政策、方针、计划最好能保持现在的状态,这条大船不但好轻易掉头而是也不能掉头,否则的话琼海岛的经济肯定会受影响,那些正在进行的大项目肯定会出现波折,一旦出现波折,就会减少老百姓的收入,就会减少干部职工的收入。
老百姓也好干部也好,都会把问题归到他的身上,说他这样不好那样不好。可他作为一个老省委-书记,一个老领导,总不能不展示自己,总不能让人说他比昔日的手下表现还不如,一个省委-书记的事比我一个公署主任的事还不如,这让洪洋同志情以何堪?
可以说,洪洋同志过去工作的话会很憋屈,做好了人们会说是因为他机会好,因为我给他大好了基础,是理所当然的,就是一尊不说话不做事的菩萨过去也能做好。可一旦没有做好,或者仅仅保持琼海岛正常发展,人家就会说他太没有用了,太没事了,这种比一个地区一把手还不如的人怎么就担任省委-书记那么高的职位呢?
虽然洪洋同志是老同志,老革命,能够忍辱负重,不在乎名分,也不计较个人得失,但这么做对他人是不公平,对我们组织的威信也是有损害的。虽然您刚才已经给我打了预防针,不接受我的建议,但我还是希望组织能郑重考虑,建议不要调这么德高望重的同志过去,不说琼海岛的同事,就连我也有太大的压力。”
最高首长哈哈大笑起来,问道:“小娃娃,你有什么压力?担心他改变你的规矩,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郭拙诚苦笑道:“您这话虽然说的糙,但理是这个理。让一个完全可以领导一个大省、强省快步前进的领导去小小的琼海省,这身就是一种资源上的浪费嘛。”
“哦,你还很雅嘛,说我的话糙。”最高首长开了一句话玩笑,然后问道,“你对洪洋同志担任琼海省的省委-书记有意见,对冯振豪同志担任琼海省的省长有意见没有?”
郭拙诚摇了摇头,说道:“我对冯振豪同志不了解,但既然组织上考虑让他去,我想组织上肯定有理由。我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最高首长反问道:“你真的跟他不熟?可我怎么听说你郭拙诚曾经帮过冯家大忙。听说他那个在农村生的儿子还是你帮他找到的?”
郭拙诚从最高首长的话里听出了什么,而且他还用“冯家”来代替冯振豪,作为一个久在高位的人肯定不会随便乱说,对“家”和“个人”都特别敏感,这里面肯定暗示了一些东西。虽然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是最高首长在帮助他,在为他拢络一班人,但这种话可不是能说出口的,这种事根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稳住自己内心的感激之情,认真回答道:“他儿子不是我帮他找到的。只是当时他儿子在乡下过的很不好,还受一些乡村野老的讥讽指责,受一些家伙的欺负,我看不过眼就稍微帮了他母子一下,让他们的情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