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去,他就主持下午的会议。”
郭拙诚点了点,说道:“去吧。等会我在找他们开会。……,让他们自己在周围商店买点东西吃,我们几个人的中饭不用他们担心。”
卞凉答应一声就走了。
孙兴国等卞凉离开后,说道:“这个姓安的户口根不在这里,他以前是这里的人,但自成几年前父母双亡而他人又因投机倒把被抓后,他的户口就迁走了。可去年他突然回来,还带来了十来个二十多岁、三十多岁的男子,强行从别人手里抢过了那片果园的承包权,加上他们在这一带仗势欺人、盘剥弱小,弄得这么的乡亲们对他很有意见,可以说怨声载道。所以这次出事,老百姓不但不忧伤同情,反而很高兴。”
郭拙诚说道:“一个因为犯罪而被迁移了户口的人能够在这里承包果园,没有当地干部帮忙是不可能的。这些家伙在这里作威作福欺凌弱小,让群众怨声载道,肯定是有领导干部在压制,让老百姓敢怒不敢言,或许这里面有不少的猫腻。”
孙兴国点了点头,没有做声:这是政府方面的事,可不是他一个公安局局长所能插嘴的。虽然郭拙诚对自己很放心,就算自己说了什么他也不会生气,而且还多一个人跟他讨论,但他还是谨守自己的职责,不恃宠而骄。他也知道郭拙诚这个人在面对自己的亲信时喜欢自言自语,用这种方式来放松自己的情绪,渲泄自己内心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苦闷。
在对于郭拙诚内心有苦闷,孙兴国是很不认同的,在他看来郭拙诚可谓一帆风顺,根没有淤积苦闷的可能,可是他还是发现郭拙诚并非时时都高兴,反而在人少的时候露出一种知音难觅的神色。以至于孙兴国都不时在思考:“真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心里有多少心事。”
而且,他还发现只有面对自己的时候,他才露出这种神情,即使面对他的秘书、他的女友,他都没有表露出来。对于郭拙诚的这种信任,孙兴国感到很自豪,他也用心地呵护着这份信任。
他对郭拙诚的感激和钦佩都是发自内心的,是郭拙诚将他从一个懒散的仓库守卫兵一步步提拔、重用,现在郭拙诚就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会皱眉。
郭拙诚说道:“理是理,法是法,你可不要放松对凶手的追查。”
孙兴国回答:“是!”
郭拙诚又问道:“姓安的人呢?”
孙兴国回答道:“刑侦人员正在给他做笔录。”
郭拙诚看着远处掩映在果林里的一栋房子,说道:“我们走走看,电源已经切断了吧。”
孙兴国嗯了一声,就在这里带路。
走上桥头,空气中不断弥漫着血腥味、鞭炮的硝烟味,还有一种难闻的气味。从倾斜的棺材里洒落出不少石灰。在桥下的水草上,还凌乱地丢着三根金属导线,一根搭耸在桥面的栏杆上,两根扔在水里。
水面上有两条半尺长的鱼仰躺着,雪白的肚子朝天,静静地躺在岸边的草丛里。
郭拙诚顺着导线朝果园里走,看到三根导线都是从一栋砖瓦房里伸出来的。他回头看了一眼桥头,又看了看砖瓦房,问道:“子弹是从这里发射的?”
孙兴国说道:“是的。我们在这房子里发现了枪支、弹壳,还有射击孔以及子弹发射时灼烧的痕迹,这里肯定是第一现场。两者之间相距约八十四米。”
郭拙诚眉毛扬了一下,问道:“八十四米,六枪五中,这精确度可与优秀士兵的枪法相提并论了。找到怀疑对象了吗?”
孙兴国回答道:“就是果园的承包人,这个人姓马,叫马小敏,曾经当过三年兵,刚才我们从当地武装部查到了他的档案,曾获得过全团射击亚军。目前我们正在追查他的下落,等落实了其他事实后就发通缉令。”
砖瓦房是新修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