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拙诚很横蛮地说道:“就这样说定了!不过,你得记住三点:第一,这是你自己决定的,不是我逼你做的,将来谁问你你也只能说。第二,我身上有五十元钱,算你们的报酬,不管成功不成功,你们都可以拿出花掉。第三,如果完成得好。我不但不追究你们追打我的责任,我今后还帮你们一个忙。”
熊癞子心道:有你这么无耻的吗?这五十元是你从我们身上抢过去的好不好?拿我们的钱来奖励我们,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这世界上也只有你的脸皮有这么厚了。
但他不但不敢说出来,脸上连鄙视的表情都不敢显露哪怕一点点。当然,就算他脸上真的有不满,郭拙诚也看不到,他脸上的纱布包了好几层呢。
熊癞子可不敢奢望郭拙诚今后还能帮自己什么忙。
郭拙诚又加了一句:“你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李麻鬼的吗?你可以转告他李麻鬼,只要他把背后指使之人指认出来,只要指使他的那个背后之人官位不超过地委书记,我就能保他没事。……,熊癞子,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吧?”
熊癞子看着郭拙诚,说道:“以前我不知道。住进医院后我知道。你放心,我不管他受什么人指使,我都能逼他按你的做。”他喘了一口气,说道,“请你帮我把柳刀把喊过来。”
郭拙诚站起来,走到走廊喊道:“柳刀把,你老大叫你过来。”
等刚才出去的那个混混满脸的狐疑进来后,郭拙诚走到同样惊疑不定的俞冰面前。
未等郭拙诚说话,她问道:“你跟他谈什么?”
“谈利国利民的大事。”郭拙诚反问道,“你信不?”
“我说你一个小屁孩,不要用这种口气跟大人说话好不好?老实说,你们到底谈什么?”俞冰不满地说道。
郭拙诚笑着回答道:“这事暂时保密。但我可以告诉你,真的是一件好事。……,我请你帮一个忙,你们警察都撤回去,熊癞子的事就不用再管了。其实事情已经明白,他是被熊孟元和熊孟元身后的人指使的。如果你们要动手,就抓熊孟元和那个幕后人就行。”
俞冰不相信地问道:“你就这么放过他?”接着气呼呼地说道,“你以为公安局是你们郭家办的,想销案就销案,想立案就立案?我告诉你,不行!”
郭拙诚说道:“这种案子我这个被害人不告的话,销案应该没多大问题吧?再说,我现在不是请你帮忙吗?”
俞冰反问道:“你刚才从他身上榨了多少钱财?我可告诉你,你以此来敲诈钱财的话,会从原告变成被告。”
这个时代和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被告”可不像前世那样是一个中性词。电影里、文学作品里说什么把某人送上“被告席”、或者说某人成为了“被告”,那无异于在说这个人犯了滔天大罪,是人民的公敌。
郭拙诚笑道:“我说俞队长,你还真是什么什么眼看人低啊。难道你就不能把我往好的方面想?你就不能认为我看他可怜而放过他?你就不能认为我和他脾气相投而和他成了朋友?”
俞冰听他把自己骂成狗,俏脸变得煞白,怒气冲冲地说道:“对!你与流氓就是臭味相投!你的事,我不管了!今后要是被流氓打了,你可不要哭,不要再找我们公安人员。……,胡宝塔,我们走!”
最后这句话话说得斩钉截铁,伴随着还有一个挥手的动作。陪郭拙诚上来的那个警察朝郭拙诚笑了一下,然后急急忙忙地跟俞冰走了。
郭拙诚走进熊癞子的病房,说道:“熊癞子,我可是把警察赶走了,今后你好自为之。”
熊癞子脱口问道:“他们真走了?”
郭拙诚懒得回答他,他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元交给柳刀把,说道:“好好照顾你老大。”
柳刀把接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