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ri一早,牧文皓起床梳洗完毕,马上拔通了林子腾的电话,可是电话接通后,他“喂喂”了几声都没有人回话,正准备挂机时话筒里却传来了一把女人的声音:“啊爽死我了,快,再快一点,马上看到嫦娥了。”紧接着一阵“嗯嗯”,传来了床板的“吱吱”声
原来在做“早cā一”。
只是这货也太恶搞,竟然把做“早cā一”当成了表演,变相地演示着,惹得牧文皓浑身燥热。只可惜,早cā一时间太短了点,不一会就听到那货大呼一声:“啊哈我不行了,要弯弓shè大雕了!”那女的大叫“不要,不要,再坚持几秒就行了。”可惜,这货显然没有完成她的愿望,最后那女的在如牛的粗喘声中抛来一句幽怨的话:“洋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牧文皓“嘿嘿”笑下,挂断电话,过了一会,再拔通了他的电话,这时传来了林子腾稍显中气不足的说话:“啊哈文皓,你这么早呀,我都还没睡醒呢。”这货故意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一副让人感觉懒洋洋的样子。
“没睡醒?你开什么玩笑,刚才不是故意做早cā一给我听吗?不过我很奇怪,亿万身家的人怎么还睡那会吱吱响的木板床呀?”
“啊什么?刚才我不是按了拒绝键吗?cā一了”声音停顿了一会,估计这货是因为被知道是洋蜡枪头而懊恼着,过了一会他才讪笑着说,“那木板床是欧洲最流行的高档新婚床,有助力功能,那声音让人感到有种偷情的快乐,不到五十万一张,超级划算。”
晕倒,这货还卖起广告来了。
牧文皓也不和他墨迹了,直入主题:“好了,床事有空再和你慢慢研究,现在先把拜师的事办好,我去找你还是你来找我?”
“你来找我吧,腰还痛着,要喘喘气呢,嘿嘿!”
放下电话,牧文皓为了让他喘顺一点气,并没有马上就过去,给老妈子打了十分钟电话拉拉家常,才叫上雷承,驾车向林子腾的别墅开去。
本以为还要等林子腾喝几碗“十全大补汤”才能出门,却没想到这货腰虽然不好,但调整还是蛮快的,见到他时,他已经容光满脸地开着雷克萨斯在门口等着了。
林子腾引路,三人两车在路上驰行,不一会,雷克萨斯停在市郊的一处大屋前。说是大屋,还不如说是大庙,外观造型和唐代的小宫殿有点接近,古朴的粉漆已经斑驳脱落,像刮了鱼鳞的鱼身,失去了光鲜的外甲。
“这就是高手的家?”
牧文皓跟着已经踏上台阶的林子腾,摸摸鼻子疑惑地问道。这情况与他预想中相差甚远,在这和平年代,有点真功夫,不富则贵,哪个不混得风生水起,再不济的混个富豪的保镖也是月薪百万,何用住这种废弃的老庙?
林子腾笑笑点头:“是!”
说完,他已推开了大庙的门。门是虚掩着的,这扇门从来没有上锁过,因为没必要。试问一个顶尖高手的家谁敢来犯?除非他是活得不烦恼了。
不过,凡事有例外,据说曾有一个不长眼的小偷混进去,但最后的下场是掉了四颗门牙,断了两根肋骨,然后被挂在门口的一棵大树上当衣服晾了半天,后来给同伴救走。
何况,里面也真没有东西可偷。哪怕光临难民营里也比他家强,至少难民营有铁锅砂煲,但是他家连铁锅砂煲都没有,这是那个光临他家的小偷说的。
庙屋虽然陈旧了点,但却是十分宽敞,特别是中间的围起的一个大cā一场,显得十分气派。事实上牧文皓他们进来后,眼里看到的也只有一条长长的环形走廊及这个大cā一场。走廊在上,cā一场在下,中间是长长的步阶,像地下室般,深七八米,又类似广场中的灯光球场。cā一场上林林木木c巨石铁架穿插其中,倒有点像电视里的特种部队训练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