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才是她的天性,在宽松的环境下自然而然被激活了。而几天的锻练,她也确实显得结实了许多,皮肤透出比暑期活动中更健康的色泽。
她们很有收获,因为很多牧民的谈话能听懂了。出色的外交能力,更使蒋婷婷、易雪茜很受欢迎。
我其实也想加入她们的集团,也不愿整天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看到她们兴高采烈地归来,我经常会记起当初在军营里学驾时的情形,那是的域逸诚同样神采飞扬,尽情地张扬着自己的青春风采。
一晃过去了两年多时间,心态仿佛有些变老了。虽意识到了这点,我仍觉得应该学更多的东西,只要听到柳阿姨转述岐医的常识,看到巴郎大叔的那些瓶瓶罐罐,就忍不住的兴奋。
我不是学医的,除了跟着曹伯照猫画虎,也不懂治病,可就是想搞清楚,也许我本来就该搞这个才对。
[清心吟]除了时时带来的无奈,唯一有用的“后遗症”,就是还能过目不忘,所以学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困难。
对中医药这么感兴趣,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多学着点,说不定哪天连这点“长处”也给夺去了,那可真就欲哭无泪了。
高中时黄班说过:记住了,也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还有大脑还有用,就不会轻易失去。
草原上接触不到电脑,没了网络,跟巴郎大叔学习,成了我目前唯一的爱好了。放到旅行包里的笔记本电脑,在最后一刻又被拿了出去,趁此也算是休息一下大脑,随着公司的慢慢发展,电脑不仅是爱好那么简单了。
跟巴郎大叔交流,我拿出来的差不多都是从曹伯那儿学到的中医知识。开始时他看我年轻,并不十分热情,象他这样的奇人,不免会有些傲气。
如果不是那晚我的表现还算出色,只怕压根就不会请我们去做客,要想接触到他心爱的东西,更会难上加难。
但不久之后他就对我另眼相看了,原因自然是我掌握的那些知识,在医学的造诣上,曹伯并不输于他。
语言不通,话差不多都是通过柳阿姨说。一来二去,跟她越来越熟。到了后来,就成了她每天来叫我们起床了。
有名师指点,进步当然也快。自己常常感到庆幸,在成长的过程中,运气经常那么好。
举一反三,脑子里对岐医的治疗原理逐渐有了概念,慢慢领悟了巴郎大叔对一些疾病的理解,草原上独有的药材也渐渐有了印象。
因为地域的局限,[岐医]所涉及的面儿稍显窄了些,但对风湿、创伤的治疗确有独到之处。
偶尔会出去采些药材,在这高高低你的青草深处要找出需要,也得费一翻周折。
不过多数常用药还是大同小异,很多是我早就认识的,这增加了很多方便,也让巴郎大叔颇感欣慰,渐渐有点把我看作了学徒弟的意思,不少得意之作还会拿出来向我介绍。
巴郎大叔身体不方便,所以采药都是柳阿姨的工作,多年的熏陶,柳阿姨其实早就是个挺不错的[岐医]了。
有这么好的机会,她出去采药,我自然要跟在后面。
难得有个机会多说从小就用的语言,她通常就会边找着药材,边讲些自己的故事给我听,虽然早想到她跟巴郎大叔会是一个传奇,但没想到背后竟然这么错综复杂。
柳阿姨不是巴郎大叔唯一的妻子―――而巴郎大叔,其实跟这片草原上的住户也并不是同族人。
他来自一个人口更为稀少的民族,在一片遥远的地方,还有他的一位妻子。
因为是一个独特的民族,所以有身份、地位的男子可以拥有一名以上的配偶。尽管在现行法律上似乎行不通,但具体到某些心甘情愿的传统,就显得不是那么有约束力了。
柳阿姨是跟这群牧民一起进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