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板桥,都是曾同时参悟佛与道。更何况,古时还有身在曹营心在汉。只要方施主愿意信佛,一切好说。”松云大师依旧微笑。
无论是另外两位高僧还是王源泽等人,全都有些看不明白,虽然表面上大家现在已经不争什么正统,可佛道两家在古代可是杀的不同戴天,相互攻击多年。
普通和尚要是这么说没关系,可松云大师身为佛教协会会长,竟然努力想让一位道教弟子信佛,绝对是一件轰动佛教界的大新闻。
“佛道同修我知道,当年前些年那位东方先生非常火,不过我听朋友说是被蒋公之子赶出湾岛,因为政治需要才被炒起来,有这种事?”方天风说。
松云大师等人相互看了看,笑而不语。
“那我就明白了。”方天风心想看来真正研究佛学的人都瞧不上那种沽名钓誉之辈。
“方施主,你是否愿意拜我为师?”松云大师慈眉善目,目光温润,远比那个广念更像是得道高僧。
方天风心中一动,问:“松云大师以前听说过我。”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不说。”松云大师依旧面带微笑。
方天风怀疑跟天神教有关。
华国道教是最松散的,因为道家和道教讲究的就是清静无为,这些年不玩传销手段不搞斜教手法,所以群众基础并不好。
而天神教是集斜教之大成,所以在华国发展的如火如荼,道教无所谓,那些小寺庙也无所谓,但佛教高层必然会想跟天神教抢信徒,那么关注天神教的事情就说得过去。
方天风前不久在圣菲亚大教堂前创造了真正的神迹,不仅惊动天神教,恐怕佛教高层也已经知道,甚至消息也已经传到天神总教那里。
只不过,相信的人很少而已,以至于国安的人上报后就被压下来,都没到最高局级别的案头。更到不了大首长那里。
方天风说:“虽然我已经在道教拜师,但也是只敬茶不跪拜,因为这个世界,除了我的亲人长辈,没有人能承受我的跪拜。也不可能有人真能当我的师父传我衣钵。因为,我真正的师父不一样,很不一样。”
方天风不想把话说太清楚,但相信松云大师一定能听明白。
“我知道。所以我们可以名为师徒,实为朋友,你敬茶一杯。咱们的礼就完成了。”松云大师说。
“松云师兄,你要三思啊。”慧慈急忙提醒,他不敢相信松云会做出这种决定,全华国的僧人全都算上,要是听说松云愿意收自己为徒,绝对会无比感动然后立刻答应。可偏偏这个方天风百般推辞,言语间暗指松云大师的地位还不够。
偏偏松云大师一点不计较。
旁边的几个女人都替方天风着急,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对方可是松云大师啊。
尤其是那个母亲信佛的女人,心想要是她母亲在这里,恐怕会高兴的疯掉。
方天风思索片刻,暗中推算。说:“多谢松云大师的好意,我闲暇之余会研读一下佛教典籍,但是否拜入您的门下,请容我多想一想。”
松云大师露出惋惜之色,说:“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强求。”
另外两位大师气得够呛,都不给方天风好脸色看,在他们看来方天风也太张狂了。
王源泽则冲方天风伸出大拇指,年轻人他见多了,这么牛的年轻人还真没见过。因为真要算起来,王源泽都低了松云大师一辈。
就在这时,大门推开,安甜甜一身空姐服,拎着小行李箱走了进来。一边低头脱鞋一边说:“哎呀,今天累死我了。高手,订好去哪儿吃饭了吗?饿死我了,我要吃吃吃!”
客厅里寂静无声。
安甜甜抬头一看,只见客厅里坐着一堆人,站着一堆人,美丽的脸上立刻浮现浅浅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