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办法跟云海电视台的那两个记者说清楚这件事,要是他们不同意帮我,你就告诉我!”
“好。”
接着,赵记者当场要了那两个记者的,给采访的记者发聊天。
结果电视台的记者一看内容,下意识看向方天风,难掩脸上惊骇之色,因为他很清楚记得当时云海电视台副台长当着众人的面给方天风跪下的事情,他虽然离的太远没看清方天风的样子,但方大师的名字在云海电视台如雷贯耳,人人都知道是方大师捧红了姜菲菲。
不过幸好年轻教士没一直关注这几个记者,电视台记者立刻低头,掩饰过去。然后,两个记者用手机商量怎么帮方天风,怎么揭露这件事,完全忘记耿祭司是找的他们。
这两个记者太清楚方大师的能量,别说他们上级领导,就算再高上两级的领导来,都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年轻的教士还不知道,屋里的四个人,有三个人已经串通好,还经常得意洋洋看一眼方天风,毫不掩饰轻蔑和幸灾乐祸。
到了一点,耿祭司没有来。
方天风站起来,对年轻教士说:“既然耿祭司不愿意退钱,那我只能通过其他途径解决。等晚上上新闻、明天上报纸后,我希望耿祭司别后悔!”
方天风大步向外走,那个年轻教士得意洋洋说:“方先生,等到新闻播出见报的时候,你也别后悔!”
方天风却在心中冷笑,耿祭司是作威作福惯了,以为真没人敢针对天神教,却忘记官员之所以不让报道太敏感的宗教事务,根本原因是无利可图而且可能被上级问责。
只要上级不找麻烦,电视台和报社绝对不可能怕一个小小的祭司,教会又不像棒国四星公司有钱给报纸打广告阻止有关本公司的负面新闻。
方天风走出教会,看着这栋历经二十年不倒的白色建筑,看着上方那并不算庞大但很精纯的教运,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说要二十万的时候你不给,等你给的时候,就不仅仅是二十万那么简单。”
不用方天风亲自打电话,记者把事情上报后,原本跟耿祭司有关系的领导当场就傻了。
得罪耿祭司最多是过的不好,得罪方大师那可是能不能过下去的问题,所以不仅不敢阻挠,反而全力帮方天风,找最好的编辑负责稿件,务必要让人一看到新闻,就痛恨那个耿祭司,但要尽量不要攻击整个天神教。
随后,记者动员起来,从教堂附近的摄像头调出那时候的录像,不过有两段,一段是教堂的人追打方天德等人,还有一段就是方天风一个大耳光抽在一个人的脸上,众人知趣地把第二段销毁。
报社的记者直接去医院联系方天德家人,把方天德三姨带到精神病医院,进行精神病鉴定。
当天晚上,耿祭司坐在家里看新闻,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先是七点新闻,然后是省台新闻,最后是市台新闻。实际上,耿祭司最关心市台的新闻,因为市台的新闻最贴紧云海市。
看完省台的新闻,耿祭司想起几天前古江酒厂的新闻,脑中自然而然浮现虫鼠爬满厂房的恶心场面,但是,随后露出轻蔑的笑容。
“方大师,你可以轻松解决一个酒厂,但在天神教面前,你什么都不是!想从我手里拿回钱?做梦去吧!这些年,天神教发生了那么多事,有多少事上过新闻?我劝你不要抢蒙峻的兴墨酒业你不听,本来慢慢等待机会反击,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更何况,古江酒厂的老总本来说好要捐献十万,但没等捐献,酒厂就被你搞破产,那个女信徒十五万的风险,就当是补偿吧!”
耿祭司面带微笑,很快等到市台新闻时间,只看了几分钟,耿祭司就呆住了。
“合兴路教堂耿祭司,蛊惑女信徒捐献十五万救命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