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标是主祭、大主祭甚至最高的紫袍大主祭。
耿祭司有看新闻的习惯,从而了解国家和本地形势。
吃过饭,耿祭司开始看最重要的《七点新闻》,从中可以看到很多高层的动向和政策,一旦有涉及宗教的事情,他会反复揣摩。
晚八点,耿祭司开始看东江省新闻频道的《晚间新闻》,这是东江收视率最高的本地新闻。
只看了几分钟,耿祭司愣了一下,然后挺直身体,向前探头,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仔细听新闻内容。
电视上很快出现古江酒厂的酿酒车间的镜头,哪怕主持人提醒说为了防止观众不适,已经打上马赛克,可仍然有一些地方能看到虫鼠,也能隐约看到马赛克后面有很多东西在蠕动。
耿祭司猛吸一口气,遍体生寒,他知道,古江酒厂完了,不仅仅是厂房里有虫子,也因为竟然上了东江省的重要时段新闻。
耿祭司马上意识到这是栽赃,很快想起包总跟方天风的事。
“难道是那个方大师下的手?我们昨天才想跟包总一起对付他,结果还没等商量,他就解决包总,他竟然这么果断?对酒厂做这种事,简直太恶毒了!他会不会对付我?”
耿祭司心惊不已,但是很快镇定下来,冷冷一笑。
“每周来我教堂的信徒不多,也就几千人,哪怕只有十分之一支持我,也不需要怕什么。要是方大师敢动我,我只要发动这些信徒去政府门口坐一天,拍几张照发给外国媒体,保证会让政府支持我,打压方大师!更何况,有些信徒蠢的可怕,只要我编造几个谎言,再借天神之名宣布什么,绝对可以让他们疯狂!说不定,会惊动那一群疯子,动手铲除他!真要逼急了,让五全县那些信徒来云海,让方大师吃不了兜着走!”
耿祭司冷静下来,不再把方天风当成威胁。
“天神一定会庇佑我!”耿祭司喃喃自语,但脸上却浮现自嘲之色。
耿祭司拿起手机,正要打给蒙主祭,但迟疑片刻,打给蒙主祭的儿子蒙峻。
与此同时,在长安园林的六号别墅内,客厅闹翻天。
“好恶心!”
“高手你这个混蛋,简直恶心死了!完了完了,今晚我恶心的睡不着觉了。小雨,你陪我睡。”
“嗯,我也好害怕,全身起鸡皮疙瘩,痒痒。”
“有什么好怕的?”吕英娜说。
苏诗诗却笑嘻嘻说:“哥,你太厉害了!以后看谁不顺眼,就可以控制虫群钻进他们家,恶心死他们!”
方天风知道妹妹向来大胆,一点不怕这些东西,反倒是沈欣,平时特别成熟,可看到里面那些老鼠后,尖叫一声,钻到方天风怀里。
姜菲菲缩着身子,非常害怕。
夏小雨毕竟是护士,见过许多伤口和血液,可骨子里终究是个胆小的女孩,脸色有点白。
方天风说:“酒厂那种地方,又不在人口稠密的居民区,哪有那么多苍蝇蟑螂,我是让人送进去的。”
沈欣埋怨道:“你可真厉害,我要是亲眼看到这个场面,三天都吃不下饭。不行,我不能留在客厅,太恶心了,我上楼洗澡去。”
“我也去洗澡,走,小雨咱们洗鸳鸯浴!”安甜甜不由分说拉着夏小雨的手向楼上走去。
“哥哥是我一个人的了!”苏诗诗得意地钻进方天风怀里。
这个新闻太过于惊悚和恶心,以至于省台的电话很快被打爆,数不清的观众询问和抗议。
很快,这条新闻出现在网络上,然后如同电脑病毒一样迅速传播,数不清的人指责古江酒厂,大骂无良商人,不过更多的人把矛头指向政府,责怪政府监管不力。
看完新闻,方天风打开手机上网,看到政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