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媒体动向,最好跟上级提一下,对葫芦湖和幽云灵泉的报道要谨慎,然后请他和其他记者朋友去酒厂,让他们写软文,并说会让自己的产业加大在市报的广告投入。
等做好充足准备,方天风打电话给兴墨酒业的老板,让他找人打听一下古江酒厂包总的事。
方天风思索片刻,看到现在天色已晚,决定明天出手解决这件事,脑中很快构思了一个针对古江酒厂和包总的计划,因为过程有点夸张,他急忙停止构想,避免吃不下晚饭。
吃过晚饭,方天风正陪家里的女人一起看电视,门口的保安又打来电话,说是一位姓耿的天神教祭司前来。
方天风记得自己在那场婚宴上见过一个祭司,但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于是让客厅里的女人去二楼,他出去看看那个祭司。
方天风来到门口,看到耿祭司,发现这个人就是在婚宴上指责他的那个祭司,跟卫家的关系不浅。
耿祭司头发花白,神情阴冷,眼中的敌意无比清晰。他身穿天神教的祭司服,在白色的法袍正中,有一个树枝形象,这就是天神教的教徽,在《天神经》中记载,这树枝源自世界之树,是人类的起源。
方天风知道婚宴上言语交锋还不至于让这位耿祭司亲自前来,很快意识到,可能跟兴墨酒业和那位蒙主祭有关。
方天风猜到对方的来意,而对方的敌意太明显,没有以礼相待,甚至没有跟他打招呼,而是拿出手机给沈欣。
“欣姐,你们继续下楼看电视,今天的不速之客,不用进门。”方天风的口气非常轻松。
方天风本能地反感耿祭司,身为天运门弟子,在潜意识里都有立教的念头。
耿祭司冷哼一声。说:“方先生。你难道想要挑起宗教之争?”
方天风愣了一下。问:“耿祭司,你难道想要我给你治病?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
“我不跟你做无用的口舌之争!说出你收购兴墨酒业的目的,是不是针对蒙主祭!”耿祭司严厉地问,语气比冬天的寒风更冷。
“你们有被迫害妄想症?我收购兴墨酒业纯粹是商业行为,我本来就有意进军黄酒市场,而且兴墨酒业卖的这么便宜,我当然要收购。”方天风说。
“你知不知道,蒙主祭的儿子已经看中兴墨酒业!你这种行为。就是在挑衅!”
方天风诧异地说:“你开什么玩笑?我还看中整个地球,难道我是在挑衅外星人?兴墨酒业是李兴业的,他愿意卖谁就卖谁,这是他的自由!某些人是不是糊涂了,这里是华国,不是谁的私人领地!这不是动物世界,撒泡尿就能确定自己的地盘!”
耿祭司气得嘴唇发抖,说:“这就是你对我的答复?你难道真想挑衅天神教?”
“莫名其妙!我现在花两亿买兴墨酒业,你们要是想买,那就出更高的价。这才符合商业常识,跟挑衅天神教有什么关系?蒙主祭的儿子。是神职人员吗?如果是神职人员,而且经营企业,那么一定是经营教会公产,你们想要把兴墨酒业充公?”方天风连续质问。
耿祭司哑口无言,以前天神教无论做什么,一旦他这个层次的人物出动,对方都是和和气气谈判,因为天神教的势力很大,没人会像方天风这么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所在。遇到方天风这么直接的对手,耿祭司有点头疼。
耿祭司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不占理。
“这件事我不清楚,我只是来询问你是否针对蒙主祭和天神教,你的反应过激了,年轻人。”耿祭司说着,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方天风则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说:“我要是不过激,你就会过激。耿祭司,我相信你是一位宽容善良的人,因为天神教导我们别人打了你左脸,你就要把右脸凑上去。我都没有打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