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他们本来已经入座,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去了隔壁的东江厅,空出长江厅。”
“哦,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客气。”服务员礼貌地走开。
长江厅旁边是东江厅,杨佩达深吸一口气,敲门,开门。
在开门的一刹那,里面觥筹交错,笑声阵阵,在门打开后,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方天风就站在杨佩达旁边,扫视屋里众人,屋里官气和财气的气息极浓。
杨佩达异常紧张,首先弯腰鞠躬九十度,然后笑着说:“各位领导好,童总编好,我听说您在这里,就想给您敬杯酒。”杨佩达说着就要给自己的杯子倒酒。
“站住!谁让你进来的!”一个严厉的声音打断杨佩达的动作。
只见一个原本满面红光的中年人瞬间满脸阴沉,大声呵斥。
包间内其他人脸上的笑容消失,冷淡地看着杨佩达。
杨佩达吓得醉意全无,急忙说:“对不起童总编,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听说您来了,想跟您说几句话,这桌算我账上。”
童副总编正要继续赶人,一旁的年轻人仔细看了杨佩达一眼,突然阴阳怪气地说:“他就是那个报道年康县事情的人?他让我们宣传部很被动啊。”
包间内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方天风不由得皱起眉头。
童副总编脸色一变,指着门外厉声说:“滚出去!给报社丢脸,抹黑市里,像你这种害群之马、记者中的败类,有多远滚多远!滚出去!”
杨佩达苦苦哀求:“童总编,您就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求求您,别辞退我,我刚谈了一个女朋友,要是没工作,她不可能跟我继续下去,我真的很喜欢她。您把我发配到别的报也行,我的业务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前几天您不是夸过我吗?”
方天风一听就知道不好。
包间里的其他人一起看到童总编。
童副总编勃然大怒,猛地站起来,指着杨佩达怒道:“简直信口雌黄!你明明毫无专业素养,业务能力倒数,我在报社骂的人最多的就是你,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滚出去!你要是还不出去,我报警了!”
杨佩达身体一颤,向下跪去。
方天风伸手抓着杨佩达的上臂,把他拎起来。
“这种狗屁上司,不值得你跪!”方天风低喝一声。
童副总编沉声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方天风讥笑道:“教导主任跟女童开房的新闻这么重要,必然经过你们报社领导认可。要是这篇报道被上级表扬,你们这群领导必然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但现在报道出事,却把所有责任都归给记者和普通编辑,你们这一手,真可谓经验丰富啊c处你们拿,黑锅员工背,不是狗屁上司是什么?不是王八蛋是什么?”
说到最后,方天风扫视所有人,轻蔑地说:“身为领导上司,连这点事都扛不住,你们有什么资格接受下属的尊敬?有什么脸接受他们的问候?要你们有什么用!”
包间里所有人都为之色变,但终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引火烧身,没有人开口。
童副总编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大声问:“你是哪个单位的?我要找你们领导!毛头小子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你当这里是你家?”
方天风冷哼一声,扶着杨佩达向外走,说:“毫无担当的软蛋,没资格跟我说话!”
方天风说着扶杨佩达离开,而包间内还传出童副总编的咆哮声。
“你给我等着!只要你在云海,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在方天风说话的时候,杨佩达竭力挣扎想道歉,但都被方天风阻止。
杨佩达失魂落魄回到楼下的包间,先猛地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