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随后,方天风向左侧看去。
五个身穿背心、运动短裤和运动鞋的男人走过来,个个手持棍棒,好几个人身上纹着纹身,满面凶狠。
五个人一路小跑。方天风立刻把姜菲菲挡在身后,低声说:“你别动,他们是冲我来的。”说着,毫不畏惧地迎向那五个人。
“就是他,给我打!”为首的青年身穿白背心,棍棒一指方天风,另外四身穿黑背心的人加快脚步。
“老公,快跑!”姜菲菲抓着方天风的手,就要往家里跑。
方天风无奈地反手抓住她的手腕,说:“别怕,他们打不过我。”
“可是……”
姜菲菲急的差点哭出来,就要打电话报警。
“交给我,你别管。”方天风说。
姜菲菲犹豫片刻,放下电话,想起昨天安甜甜和夏小雨说的事,点点头。
“嗯,我相信老公。”
那四个人已经冲到近处。
方天风的目光扫过五个人,冷笑道:“钢脖最近休息,长云区的徐混准备造反了?”
方天风一个飞踢,右脚结结实实踢在一个打手的胸膛。只见这人被踢到半空,整个人直挺挺地在半空转了两圈,动作标准的像是体操运动员的直体后空翻720度,然后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脸着地,啪的一声脆响,血溅当场。
另外四个人迅速脚步,目瞪口呆,太猛了,这腿力恐怕能活活踢死一头牛。
姜菲菲惊讶地捂着嘴,差一点叫出来,盯着方天风,眼里充满惊奇和仰慕,心里充满安全感。
“老公你好厉害!”姜菲菲忍不住轻呼。
为首的白背心青年在道上混了很多年,联想方天风见他们时的表情、提起钢脖又联系这一脚,顿时明白惹到厉害人物。
“停手!您认识钢脖哥?”白背心立刻找到台阶。
“你在钢脖手下混。还是别的区的?”方天风问。
白背心干笑道:“钢脖哥是大牛,我们够不着。我们就是工具厂那片的徐混,不敢跟钢脖哥比。要早知道您是钢脖哥的朋友,我们肯定不敢拿那孙子的钱。”
“厉成麟给了你们多少钱?”方天风沉着脸问。
“五千,要是我们被抓,一切费用他承担。”白背心回答。
“现在你们知道怎么办了吧。”方天风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那人,慢慢说着,可眼神却像是在看一群死人。
白背心头皮发麻,急忙说:“对不起。我们认错。您放心,我们这就把钱退了。”
方天风正要动手,转念一想,害人这种事,得找内行人。
“看来你们还是不知道怎么办。”方天风说着,拿出手机拨打钢脖的电话。
白背心等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唉声叹气,现在一点办法没有,打打不过,找人更是找不过钢脖,只能任人宰割。
“方哥,您有什么事?”钢脖问。
“有个人花钱让工具厂那的徐混打我。那几个徐混知道错了。不过不知道怎么做,我想让你教教他们。你稍等,我把电话给他们的老大。”
方天风说着,把递话递给白背心。
白背心腿都软了,方天风的语气哪是找帮手啊。根本就是对钢脖发号施令,心想这尼玛绝对不是一般的大人物。今天来不是找死么。
白背心低头哈腰接过电话,苦着脸说:“钢脖哥您好,我跟镜片混过,是自己人。”
“滚尼玛的!镜片是我兄弟,你他么算哪根葱?敢打方哥?信不信我让镜片把你剁成十八块?”
“钢脖哥,我真错了。看在我和镜片是朋友的面子上,您饶我一回吧。”白背心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