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各位转过身来,枪就这么放着,谁要是敢动,下场和他们一样。”方天风重新坐到椅子上。
所有人转过来,不知所措地看着方天风,只敢靠着墙,不敢迈步。
两个人全都昏迷不醒。
方天风扫了一眼掌爷等人,目光看似平和,但却如同冰冷的刀子,轻轻掠过他们的脖子。
“我说过,这次伤的是手指,下一次指不定伤的是什么,现在有结果了,是两只手,或者是一条命。”方天风慢慢说。
“我认栽!钱您赢回去了,人也没伤到,我再加五十万,共给您一百万,希望您放过我们!”掌爷诚恳地说。
“就这么简单?”方天风反问。
“把面条按在桌子上!”掌爷下令,几个人愣了一刹那,但很快明白了什么,一起抓住面条,把面条的两只手按在桌子上。
面条脸色大变,苦苦哀求:“师父,这跟我没关系啊,我只是个发牌的,您不能让我背黑锅啊。”
掌爷拿出半尺长的尖刀,对准面条的左手背猛地扎下,穿透手掌,钉在桌子上,然后一扭刀把,用力拔出刀子,再扎透面条的右手。
面条疼得哇哇大叫,痛哭流涕,不断求饶,可掌爷听而不闻,干净利索废了面条的两只手。
接着,掌爷反握尖刀,对准自己大腿就是一刀,一寸半的刀身没入腿里。
掌爷咬着牙,强忍剧痛,说:“方爷,面条惹了您,我废了他。这一刀,是我的诚意。我看得出来,您不一般,是我瞎了狗眼。从此以后,我绝不踏入云海市区半步!”
方天风看到这一幕,想起那个南北千王对决的反赌节目,又想起钢脖的话,涉黑的果然都差不多,翻脸无情,心狠手辣。
“嗯,把一百万转给我,另外,我叫方天风。你可以跟力哥或者谁打听打听。”
方天风站起来,拎起两箱子,又补充一句。
“我忘说了,别人都叫我方大师。石哥,咱们走吧。”
两个人拎着五百万的巨款向外走去。
丘总喃喃自语:“方大师?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对,老段说过,张副局长也说过,警察克星?是他!”丘总惊喜万分,急忙追出去。
掌爷立刻拿出电话。打给西晴区黑.道头子力哥。
“力哥。我向您打听个人,这个人叫方天风,二十出头,气质有点不一样,说不太出来,对了,很多人叫他方大师。”
“方大师?你打听他做什么?”力哥突然提高声音。
“没事,我就是问问。”掌爷没想到力哥反应这么大。
“你要是跟他攀上关系,那以后你就是我爷爷;你要是得罪他,那你有多远滚多远。没准我忍不住剁了你,用你的脑袋去跟方大师攀关系。嘿嘿。”力哥说着,发出古怪的笑声。
掌爷冷哼一声,说:“我和他的事解决了,可你脱不了干系!”
“你什么意思?”力哥勃然大怒。
“面条金牙他们设的赌局,坑了方大师朋友的钱,方大师来找场子,把钱都赢回去。这里是西晴区,他肯定知道跟你有关。我要是出事,你也跑不了!”掌爷说。
“我.操.你全家!尼玛逼你等着,有本事别往五全县躲。看我敢不敢剁了你喂狗!妈的,我现在就带着钱去登门道歉,他要是不原谅我,我死也要拉着你!你等着!”
力哥骂骂咧咧挂掉电话。
掌爷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暗呼侥幸。
“这个方大师,到底是什么人?”掌爷喃喃自语。
方天风刚把装钱的行李箱放进车后备箱,丘总从门里冲出来大喊:“方大师,您等等。我跟老段是同学。段明段总,就是让您治不育的那个。”
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