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一开始打不还手,可实在被打疼了,立刻反击,三下两下把申宝打翻在地,呼哧呼哧直喘。
“去你妈.的!你不是整天吹牛你爸后台硬吗?不是说你黑白两道都牛逼吗?现在呢?艹!你看看你这逼样,自己狂妄惯了把事推到我身上?我都跟你说了他不好惹,跟警察关系很好,你自己非招惹他,关我屁事?”
疤子说完,看向方天风,大声说:“方大师,我的确不跟钢脖哥混了,可我真不敢跟你做对啊,我就是一打手,您放过我吧。”
钢脖鄙夷地说:“我以前还把你当兄弟,现在想想,真是瞎了眼!”
疤子沉默不语。
方天风扭头看着疤子,说:“我前几天吹过一个牛,你还记得吧?”
疤子立刻想起来,那天迷情歌厅放噪声的时候,方天风说过要关了歌厅是吹牛,让疤子把牛送上天,结果疤子没照做。
疤子招呼周围几个兄弟,说:“跟我走,砸了迷情歌厅!然后去医院,给九叔好好看看病!”
但是,那几个兄弟一个都没跟他走,而是默默站到钢脖身后。
疤子满脸涨红,羞愤欲绝,没想到自己刚背叛钢脖和方天风,现在就被手下兄弟背弃,拎起锄头,一个人向迷情歌厅走去,给众人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
“你忙吧,我走了,有空记得请我吃顿饭表示感谢。”宁幽兰说完,转身带着一干官员离去。
镇里的官员刚才只是小心,但现在,一半恐慌,一半兴奋。在官场职场上,一个人的危机,就可能是另一个人的机遇。
尤其是梁副镇长,满面红光,临走前来到方天风身边,小声说:“方大师,我和王局是朋友,以后在沿江镇,您的事就是我的事,随叫随到。”说着,递给方天风一张纸条,写着他的手机号和住宅电话。
“好,以后联系。”方天风主动伸出手,如果早认识这位副镇长,事情会简单的多。
梁副镇长立刻微笑握手。
方天风心中一动,看了一眼梁副镇长的气运,发现他的官气正在迅速增长,最多十天,就会由针尖细增长到牙签粗,于是低声说:“提前祝贺梁镇长高升。”
梁副镇长握着方天风的手猛地一抖,呼吸加速,但很快压下,用力握着方天风的手,低声说:“一切拜方大师所赐。听说您要扩建福利院,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有空详谈。”
方天风笑道:“好。”
看着梁镇长等人离去,方天风心中大定,有了梁镇长这个援手,以后最难办的用地征地会变得简单许多。
方天风转头看了一眼申宝的气运,申宝的财气正在急速消散,合运也在以较慢的速度消散,不过,合运中代表前进村申姓族人和五全县人的力量,只消散了一半。
方天风眼睛稍稍睁开,一方金黄色的官气之印飞出,犹如盖戳一样,狠狠盖在申宝的合运上。
轰地一声,申宝的合运彻底消散,再也不受合运的庇护。
这时候,一辆警车赶到,其中一个是昨天去过福利院的警察,发现方天风也在,脸色有点难看,然后异常谨慎把申宝带走。
不远处的迷情歌厅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疤子奋力挥舞锄头砸迷情歌厅,警察看了一眼,视而不见,押着申宝离开。
原本想围攻养殖场的人,被钢脖命令抱头蹲下,上百人蹲了一地,十分壮观。
看到宁幽兰走了,那些官员亲戚站起来,带着谦恭的笑容走到方天风面前,有的递烟,有的道歉,有的说摆酒谢罪,完全没了之前骂钢脖的神气。
方天风一指钢脖,说:“先给他道歉再说。”
那些人纷纷走到钢脖面前,称兄道弟,说着各种热络话。
钢脖刚才的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