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灾气明明只有针尖粗细,却形成一种莫大的压迫力,周围的气运都难以与其抗衡。
霉气仅仅是能让人倒霉,最多重伤,还不至于危及生命,但灾气如果出现就必然会有人死亡!每逢大灾大难、必有灾气!
程总的灾气非常稀疏,表面他还死不了,但肯定有人因为程总而死。
受灾气的影响,程总的财气和寿气都在快速流失。
方天风推演这些气运的联系,思考了好一会儿,连柴副主任都有点忍不住,但没有说话。
程总讥讽道:“不用说我就知道,肯定是说我大难临头,只要给钱你就能帮我消灾解难。”
方天风收回望气术,说:“程总前半句说的很对,你的确大难临头。不过后半句错了。你给我再多的钱,我也帮不了你,这件事,我无能为力,抱歉。”
程总脸黑的跟煤似的,嗤地一声冷笑,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不是说小石会在一年内出事么,那你说说我会在多久之内出事?”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方天风缓缓说:“不用急,十天之内会有消息,这可是死人的大事,急不得。”
“你胡说八道!”程总拍案而起,怒视方天风。他身为监理,最怕工程事故导致死亡。
孟总和柴副主任露出疑惑之色,张口就说是死人的大事,实在不可思议。
石伟城连忙笑呵呵说:“程总不要生气嘛,反正你不信,就当听个故事,干嘛这么生气?不过,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方大师这么说,一定有其原因。”
柴副主任问:“你给伟城看的时候,能说出他出事原因,那你说说程总的根源。”
方天风没有答话,而是倚着椅背,抬头看向前方的一幅山水图,默默推断。
包厢内寂静无声,程总再怎么样也不敢不给柴副主任面子,不高兴地坐下,时不时瞪方天风几眼。
过了好一会儿,服务员敲门上菜,前几道都是冷菜拼盘,不过没人下筷,都等方天风的结果。
等服务员离开后,方天风才收回目光,说:“程总是七年前开始发迹的吧?”
程总身体一震,惊骇地看了方天风一眼,随后冷笑道:“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情。”
除了沈欣两个女人,其他都是业内人士,很快想起了什么,看方天风的目光有所变化,而石伟城则怜悯地看了程总一眼,笑呵呵起身给方天风倒酒。
“我给大师满上。”
方天风立刻手扶杯子。
沈欣问:“石哥,你们好像都明白七年前有什么事?”
石伟城轻描淡写说:“七年前嘛,银行收缩贷款,再加上官方出台限制房屋交易的政策,导致很多开发商建筑商的日子难过。资金有问题,自然就在材料上下功夫。这事,要么找设计方重新设计,要么需要监理搭把手。”
方天风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程总恼怒地看了石伟城一眼,石伟城装作没看到,但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石伟城这是回击程总。
孟总扭了扭身体坐直,好奇地问:“方大师,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是看相还是占卜?不需要工具或掐指一算?”
方天风微笑说:“这是师门的秘密,我不便多说。不过,我和寻常的道士不一样,在道教史上,也找不到我们这一脉。至于我们这一脉的道术如何,事实胜于雄辩,十天内自然见分晓。”
程总气呼呼地说:“好!那我就等十天!如果十天后我没事,看你怎么有脸招摇撞骗!”
方天风满不在乎说:“你没机会再跟我见面。”
程总气的说不出话,却不敢当着柴副主任的面发作。
石伟城的妻子小声问丈夫:“你觉得这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