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秦倾城朝外看了看,微微眯起了眸子,淡淡地说道:“怕这会儿在和她的主子汇报我们这里的情况吧?”
赵稚笭一听,睁大眼睛,说道:“你是说,那个叫钱小英的,已经知道了这边的事儿?”
秦倾城不客气地白了赵稚笭一眼,说道:“如若不是的话,她从哪里拿那么多治伤药出来?”
赵稚笭这次,可是难得地聪明了一次,她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她只是一个丫头而已,若要拿这么多的治伤药的话,肯定是要告诉主子的!”
秦倾城看了窗外一眼的那棵合欢树看着那深深浓浓的枝叶,平铺了整个院子,在那些浓荫的深处,不知道究竟双眼睛看着这里!过了良久,她才用平静的语调说道:“还有,你只是伤了手,她却拿了这么多的伤药过来这也是钱小英试探我们的。看看这伤药,我们究竟用了多少,然后,就能推测出来,我们除了现在的这些小伤,还有没有别的伤了!”
赵稚笭点了点头,她眨巴着眼睛,凑近秦倾城问道:“秦倾城,我现在才发现,你很聪明啊!这样的事,你居然都能想到!”
秦倾城从窗外收回眸光,看了一眼赵稚笭,说道:“你也不笨啊——”
赵稚笭挺了挺胸膛,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当然很聪明啊”
秦倾城说道:“只不过,比起那个青竹,还差了那么一点儿!”
赵稚笭几乎气结。
那个青竹,只是一个卑一贱的丫头,可是,她是太傅家的小姐,这样的两个人,有可比性么?有么?
看到赵稚笭气鼓鼓的样子,秦倾城索性背过身去,不现理她了!
现在,秦倾城总算明白了,赵稚笭也只是个被宠坏的小丫头,若说是心计,倒还有一点,可无论什么事,却总是看不穿,看不透!
就在赵稚笭和秦倾城闹别扭的时候,在另一间屋子的拐角处,有两个人影静静地站在那里。
一身蓝衣的钱小英负手站在那里,不知道是望着天空,还是望着天空以外的地方,她的眸子,带着青紫的颜色,让人看了,有一种阴森森的暴戾之气!
而青竹乖乖地站在钱小英的身后,战战兢兢的,脸色都是苍白苍白的惊慌。
只听钱小英冷冷地问道:“青竹,我给你的药,你全部给她们两人了没有?她们怎么说的?”
青竹恭敬地说道:“回主子的话,给够了——即便再多两个人用,都是足够的!奴婢给了她们之后,就出来了,剩下的话,什么都没有说!”
铁小英想了想,说道:“嗯,你做得不错——那些药的份量,足够一个重伤的人用上一段时间的。而她们两个,都只中伤了手,而且,都只是些小伤。所以,你每天只要留意看她们用药粉的份量,就知道她们是不是那晚逃脱的那个人了!”
青竹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一下。
钱小英似乎厌烦了,她朝青竹挥挥手,说道:“你回去,好好地看着她们,明天,告诉我答案!”
青竹听了,唯唯诺诺地后退两步,然后,飞一般地赶快飞跑了——每一次面对主子时,她都觉得压力山大,现在,终于可以离开主子的视线,你叫青竹怎么不开心到笑呢?
钱小英望着秦倾城所住的方向,危险地眯起了眸子——这个岛可不是什么久留之地。现在,她还在等,等待着一个绝佳的机会,钱小英有一种预感,秦倾城,就是这个机会的契机!
现在,秦倾城和又她拿了如此多的伤药,钱小英倒要看看,这些药,秦倾城究竟能用多少,还剩下多少,她又要用到哪里去!
秦倾城和赵稚笭除了被勒令不能出院子之外,其他的一切,都还算是自由。
比如说,打烂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