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食堂啊不过是好几年前了,等你习惯了,就知道哪里的东西好吃了。”陈与非抽了张纸递给她。
“与非哥哥,我想你了。”许念然抹了抹嘴,老实的说道。
陈与非低低的笑了一声,道:“之前谁跟我闹自由c闹来着?才一天,就想回归统治啊?”
许念然龇牙,“才不是,只是想你了!”
“嗯嗯,我也想你。”陈与非揉了揉她的脑袋,捏着她的下巴,好好的看了看她的脸,道:“回去睡觉吧,军训结束前,我都不会来管你了,你自己好好的‘自由’一段时间吧。”
念然吐吐舌头,不管就不管,孤才不会露怯呢!唔应该不会。
许念然想,自己前世称孤道寡,怎么可能这么没骨气?可是事实证明,她对大魔王的依赖不是一般的厉害。
“呜呜与非哥哥,身上好痛啊,腿又酸c晒得又痛c脚都起泡了。”军训第三天,许念然就忍不住打电话诉苦。
陈与非偷笑,让你跟我闹,不吃点苦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别的同学都像你这样娇气吗?”陈与非问。
许念然不说话了,其实远没有嘴上说的这么严重,只是她想撒撒娇,可是没对象。
晚上躺在宿舍的小床铺上,许念然也会鄙视自己一下下,又想要自由c又害怕孤单,真是没出息。
陈与非说到做到,整个军训期间没有来找许念然,他也回过学校两次,跟轩晨两个拿着冰啤酒坐在车子里,吹着冷气看新生军训。
“喏,那个。看到没,念然在那里。”仲轩晨指给陈与非看。
陈与非眯着眼,看着正在随着口令操练的许念然,穿着厚重的迷彩服,前襟和背心都湿透了。
许念然其实早就看到了陈与非的车子,那骚包的车子开到哪里都很扎眼。
哼,大魔王一定是来看自己出丑的,偏不让你得逞。
看着更加卖力训练的许念然,陈与非笑了笑,这丫头想什么自己还不知道?看到自己来了,反而怄气一般的更加努力训练。为了让她省点力气,陈与非看了一会就驱车离开了。
他还有更紧要的事情要做。
裴艾诗的父亲是一名文物学家,之前在社科院某所工作,虽然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可作为业内享有盛名的老前辈,国家依然延聘他继续工作。
那天陈与非将许念然带走,次日,收到“朋友”的消息,他们的人进入那间房的时候,里面根本没有人了,仔细查探也没有发现密道之类的,简直就像凭空消失一般。
不过,文物倒是还在,其中有几个柜子空了,应该是被瑞恩给带走了。
陈与非的“朋友”指挥人将那些文物送到裴老先生那里,经过几位专家学者的分析,大致推断出这批文物的来历。
“这饕餮纹路和觞酌技法,是从商代就开始的了,不过经过咱们技术检测,这个漆器的年代应该在商以后c秦以前不过这也无法证明墓主人的身份,这些东西有可能是墓主人的收集品,几件东西的年代都不一样。”裴先生打开电脑,一件件的跟陈与非详细说。
“如果这些东西都是墓主人的所有物,那么,这位墓主人应该是统领c族长c祭司这一类的上层人物,这些东西上的花纹,不是普通人使用的。”
那丫头还是个贵族?陈与非暗笑,这些年被自己又欺负c又使唤c又打又骂的,这贵族也忒憋屈了。
“这些东西里面,有一样很奇怪”裴先生推了推眼镜,打开一张图像,里面是一张彩色的透视扫描件,一个卵形的淡黄色玉石,里面有一些阴影。
“会不会是像幽灵石一样的飘絮?”陈与非问。
裴先生摇摇头,“不像,这是文物,我们也不能切开来研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