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不仅仅是盛七爷的yào,而是跟别的yào混合了,才成为剧dú。
用先帝呕吐出来的秽物,和她自己试的yào比。但是这一项。因为时间过去比较久,气味已经没有了,所以再拿来做呈堂证供,有些勉强。
但是周怀轩早就告诉她不用担心。
盛思颜见这些人都软了,也不管了。将上一次那些证据都重新摆出来,说了一遍气味的问题。
堂上的人当然面面相觑,什么气味都没有闻到。
周怀轩淡淡地问:“你们闻到气味没有?”
一个人不忿,大着胆子道:“没有。过了这么久,哪里有什么气味?”
“没有?”周怀轩的速度快得惊人,一下子来到那人身边,手中寒光一闪,将那人的鼻子割了下来,“什么都闻不到,要鼻子做什么?”
这一次,连周老爷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是*luǒ的用权势压人啊……
王毅兴看得火起,站出来道:“周大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大理寺的正堂,怎能容得你放肆?!我们大夏朝的律例,就是被你这样的权贵玩弄,普通老百姓才连个伸冤的地方都没有!”
盛思颜一听,顿时大失所望,她不指望王毅兴帮她,但是这样明晃晃扯她后腿是几个意思?!
周怀轩看也不看他,走到盛思颜身边站定,摆明了给她撑腰。
盛思颜上前一步,看着满脸悲愤的王毅兴,淡淡地道:“王状元,你说周大公子是权贵,用权势压人。可是你知不知道,上一次,就是在这里,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我说得证据没人听,没人信,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那时候,我们一家被权势所迫,被逼得东躲西藏的时候,您这位正义之士在哪里?”
王毅兴一窒,看着盛思颜,一脸痛苦地道:“……那时候我在江南。”
“不,那时候就算你在京城,你也帮不了我。因为我们家的案子,到了现在的地步,跟是非曲直已经没有关系。是那些人先用权势逼人,逼得我们活不下去,周大公子才以牙还牙。”盛思颜的声音不高,但是一字一句极是口齿伶俐。
跟讲理之人讲理。
跟不讲理之人,就只有讲权势了。
“可是……”王毅兴觉得盛思颜说得不对,“可是你们家被权势所逼,完全可以向王大人上诉,要求公平公正的审理。”
“呵呵,王状元,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大理寺丞王大人但凡可以做主,你以为我爹会被一直关在牢里?我和我娘、我弟弟会被逼得离开京城避难?”盛思颜说完,回头看着王之全道:“王大人,我那时候就说过,先帝的病就快好了,我爹对周大公子说过,还请他去西北找一味短缺的yào。”
盛思颜话音刚落,周怀轩就颔首道:“不错。盛七爷正是亲口对我说过这件事。我远去西北,就是为了这味yào。”说着,他从袖底里取出已经干枯的yào草,呈给王大人。
王之全看着这干枯的yào草,感慨道:“可惜,先帝没有等到这一天……”
周怀轩看了看堂上的人,突然道:“不过,先帝的病快要好了这件事,还有一个人知道。”
“谁?”王之全立即问道。
堂上所有的人都张起耳朵。
“谁想盛家死绝,就是谁。”周怀轩摆明了要yīn那些对盛家不怀好意的人。
很明显,这个人,应该就是将先帝害死的幕后黑手。
王之全静静地看了周怀轩一会儿,面露微笑,道:“好,既然周大公子说了这话,我会记在案上。以后盛家再出茬子,这个杀先帝的凶手就可以浮出水面了。”
吴老爷子本来正喝茶,一听这话,噗地一声喷了一地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