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路人的平静,命运的悲催和狗血告诉他,你所想要拥有的一切,都只能是你自己奋斗而来,你越是强大,才能向所有人宣告,当年的人和事都是错的,而他们。现在都不配来站在我面前告诉我,我们有血缘关系,无视骨ròu的吕后后,想要继承血统的徐霸王,你们,将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悲催倒霉,有你们这碗酒垫底,这世界还有什么事情是我无法承受的,最痛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剩下一切都是小意思。
吕后后转身向着村口走去渐行渐远,麻有为等人将那破面包车给拽了出来,有一两个附近村民好奇要出来的,几人怒喝几句对方也就缩了回去。西门吹雨将老道的尸体扔上了面包车,麻有为从开过来的车中拿出一些工具,翻开路旁的松土,将血迹全部掩盖。又上去踩了几脚盖好的泥土,才开车离开,天气预报中的一场大雨如约而至。在天明之前冲刷掉了最后的痕迹,也将大火中被烧成简易框架的面包车残留下的痕迹冲刷干净,剩下的部分拿着高温电焊qiāng全部熔开,连同最后一点点骨头渣子一同就埋在了地下。
这一次杀人,徐斌主观意愿非常强烈,回来后衣服扔进了燃烧的面包车中,车行这边火光冲天是常事附近人都习以为常,后院一个专门用来燃起篝火的露天坑灶,平日里烤个全羊弄点吃喝都是常事。
站在浴室内,任由冰冷的凉水从喷头内喷洒在身上,似乎这冰冷也不能浇灭徐斌内心愤怒的火焰,第一次杀人他吐的不成样子,靠着心理医生的帮助才渡过心理关,而这一次,更直观更残忍的屠杀方式,反倒没有让他有如何难受的状态,心里,依旧沉淀着愤怒。
门口的左朗叹着气,看了旁边的西门吹雨一眼:“他的命,真够不好的。”
西门吹雨也是一样的叹息:“或许,这正是他能够成功的原因,命运的不幸,正是他前进的动力。”
左朗毫不避讳的道:“我担心他误入歧途。”
西门吹雨平静中透着一股冷寒道:“如果呢,你将怎么样?”
左朗针锋相对:“对国家,他不造成危害,对整个社会能够起到正面作用,哪怕只是简单的创造出经济税收。”
西门吹雨身上那股子凌厉消失:“我相信他骨子里不会变质,表面上的凶狠残暴,那将是一层保护自己的颜色,更何况,就算他成为常人口中的坏人又如何,至少他对身边的亲人朋友,是一个值得永远追随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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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像是黑夜里的一根火柴,燃着了,却没人见到它的光芒,瞬息之间就永坠黑暗之中消失无踪,吕后后人回到了那道观,闭门不出,谢震专门跟着她一路到了地方,并在外面守了数天。
长相凶狠的老道死了就死了,没人会去找寻他,他整个人也不在户籍制度之中,在那道观之中,生老病死也不需要给当地报备,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只要道观内的人不出声,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有人问津。
第二天上午左朗去了解过,那农家院的年轻夫fù是买白酒中了大奖,奖励他们西双版纳五日游,两天前离开家,那台面包车也找到了源头,是在距离道观不远的小县城内贩卖出来的,所有手续加起来不过万元。
徐斌第二天早上起来表现的很正常,左朗和西门吹雨知道,毁灭生命不再是横在他面前的障碍,就看他是成魔还是如常了,两人都愿意相信,他能够对抗自己的心魔,至少不会成为他们最担心成为的那个样子。
“西门,想办法找两个人,常年盯着那里,那里面的出入最好都拍摄下来照片,随时传给我们。”
“没问题。”
“老左,去帮我调查一下这个女孩。”徐斌将从水倩那里拿来的照片递给了左朗,对方点点头离去。
西门吹雨离开时觉得老板会将谢茹叫